聂北咬着单丽娟的耳垂魅惑的道。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单丽娟敏感的娇躯在聂北舔弄耳垂顿时一阵轻栗,“可……可你也不要……不要总是射到人家里面去啊坏蛋,总害人家担惊受怕会一不小心怀上,唔……不要舔人家了……好痒……”   “啊……不要了……人家那里都肿了,不能来了啊坏蛋!”   单丽娟感觉到聂北那根粗壮的东西再她的体内再度胀大,硬邦邦的,不由得又惊又羞!有气无力的她那里还能承受狂风暴雨呢,继而附在聂北耳边轻声嘀咕道,“好夫君,绕了你的小娟娟好不好,下次……”   单丽娟轻咬着下唇儿,神色娇羞,声若蚊蚋的道,“下次人家再给你好不好?”   聂北自然是欢喜有余,邪邪的道,“记得哟,下次我要在你家里的床上射尽你小妹妹里!”   单丽娟羞赧的嗯了一声,聂北继而苦恼的道,“可你夫君我还是很需要,怎么办?”   “另一张床上不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吗!”   “可是……”   聂北整一个欲立牌匾的婊子、骚包,这时候还装纯洁!   单丽娟神色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嗔道,“你敢在巧巧的肚子里下种,都快两个多月了,难道不敢在另一张床上要了小惠她?”   躺在另一张床上,听了N久春宫的宋小惠闻言不由得一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双腿紧紧的夹起来,粉胯处早就泥泞不堪了,又惊又羞,精致的脸蛋红润欲滴,双手紧紧的捏住两边的被子,生怕大灰狼随时会钻进来吃了自己一样!   同时,单丽娟华丽的意思给她的震撼却不小,她老早就察觉到妹妹巧巧和那小坏蛋的关系不寻常了,两人满含情愫的目光、亲密的动作,无不可疑,而最近妹妹又时不时的呕吐,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又闪烁其词,干娘方秀宁以一个娘亲的心态没多想也就没往心里去,细心的她却有所怀疑了,此时闻此一言,证实她自己的猜想,但她还是震惊不小。   但撇开那层禁忌的关系,她反而有些羡慕妹妹,亦为自己的不幸而自怜自伤,但此时她感觉到床摇了一下,接着一只大手在扯自己的被子,她本能的捏紧被子不放,芳心羞怯万分,呼吸不自然的急促了起来。   “小惠姐姐,我知道你醒了,放手让我也盖一下被子吧!”   聂北侧躺下来,面对着小惠姐姐的侧脸,而她顿时别过头去,留给聂北一个秀发凌乱的后脑勺。   “好姐姐,你不让我盖被子会感染风寒的!”   聂北挺着那暴动不安的庞然大物却没有柔软的娇躯在怀,难受得慌!   宋小惠绵言细语的道,“你……你可以和单阿姨睡的,跑来人家这里干……干什么!”   聂北无耻的道,“那里不暖!”   “噗嗤!”   单丽娟无力的躺在床上,听着聂北没良心的话,忍不住嗤笑出声。   宋小惠更羞,恼羞成怒的嗔道,“你下去啊坏蛋,冷死你最好!”   宋小惠扭转着身子,把被子圈了起来!   本以为冷落一会聂北就会放弃了,但在黑暗中好久了,聂北依然躺在她身边,嘴硬心软的扭过头见聂北‘冻’得‘发抖’的样子她心软了,羞答答的道,“人家让你睡进来,可不能……不能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听到了没有?”   聂北猛点头……   一张被子两个人盖,宋小惠既紧张又害臊,自聂北钻进被窝后她就背对着聂北躺着,半点声响都没有,聂北也不是什么好鸟,答应的事情很容易就过期了,温暖的被窝里,穿着柔软亵衣亵裤的小惠姐姐那柔软幽香的身子就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如此香艳旖旎的相处,聂北哪里忍得住,一只手很自然的兜过去搂住宋小惠的平坦的小腹,在那里放肆的抚摸着,小惠姐姐没生育过的小腹很柔软亦很平坦!   宋小惠红着脸也不出声,只是玉手抓住聂北的手不让她肆虐到下面的禁地里去,聂北吃定了小惠姐姐不会剧烈的反抗,嘴唇在她滑腻的脖子上亲吻着,魅惑的道,“姐姐放松点!”   “啊……你……不要啊小混蛋,不要……嗯……”   宋小惠顾此失彼,防得了下面防不了上面,一只大小适中、弹性十足的玉乳落入到聂北的手中,玉乳不是那种硕圆饱胀的类型,而是坚挺小巧的完美型,柔软的小衣加一件可有可无的肚兜根本不影响乳房的手感,聂北五指就像抓住一只小兔子一样,尽情的揉捏,把它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   在聂北的抚摸揉错下,宋小惠的小衣皱得不成样子,本来就不长的下摆卷了上去,露出光洁的小腹,而一件粉色的肚兜亦若隐若现了,只是聂北看不到而已。   “小坏蛋……嗯……不要捏人家那里……好痒的……住手啊……我是你姐姐……”   宋小惠芳心羞怯,但姣好的身体在聂北的抚摸下却越来越热,酥软无力的反应让她既期待又害怕,更有那种‘姐姐尊严’即将被剥夺的惶然!   “姐姐,好像你的小咪咪硬了唷,还敢说不要?”   聂北在夜色里露出霪邪的微笑。   “都怪你……嗯……不要揉了……唔……你去揉单阿姨的……她的大啊坏蛋……”   宋小惠越来越有气无力,身体软绵绵的,双手抓住聂北那在玉女峰上肆虐的手,也不知道是按住还是拉扯!   “我刚才揉了一下,是很大!”   聂北邪恶的笑着,反正单丽娟也不是外人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荒唐了,也就无所谓了,“不过姐姐没揉过这么知道啊?”   “人家眼又没瞎!”   可怜的单丽娟,被聂北霪弄得浑身乏力躺在床上,却还得听那对‘奸夫淫妇’在调侃自己,脸蛋越发的娇媚红润,有气没力的啐道,“死妮子,都不害臊!”   “我有什么好害臊的,刚才不知道谁在小坏蛋的身下娇滴滴的呻吟,那声音媚到入骨……”   宋小惠牙尖嘴利的顶了回去,却忘记了自己随时会步单丽娟的后尘。   “坏蛋,都怪你!”   单丽娟恼羞成怒转而嗔怪起聂北来了,继而又道,“人家不管,要你把小惠这死妮子也弄个三天下不了床,不然人家以后……嗯……不理你了!”   “嘿嘿,娘子有命,夫君哪敢不从!”   “美得你!”   聂北一句‘娘子’说得自然、顺畅,让单丽娟既是欢喜又是娇羞!   聂北双手使力把宋小惠羞怯不安而轻轻抖栗的香躯扳过来,双手抓住她手腕压在床上,贪婪的在宋小惠的脸颊、粉腮、脖子此处狂啃,一手掌控着挺拔的玉峰,另一只手不顾宋小惠的哀羞忽然探入谷地,虽然只是隔着衣物,但依然让宋小惠全身绷紧,一阵哆嗦,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啊……”   单丽娟幸灾乐祸的嗤笑道,“死妮子,叫得这么骚还说我!”   “才……才不是,坏蛋你……你不要逼人家……啊……”   宋小惠在聂北三路大军攻击下只有频临崩溃的份,在聂北身下,娇躯不安的扭摆着,偶尔睁开仅剩一丝清明的眸子羞答答的瞥一眼聂北,神色是喜是欢时羞亦是嗔。   “好像湿了哦!”   聂北霪邪的笑道。   “说不定那死妮子早就想要了,还故作清高,夫君要狠狠的弄死她,三天之内不敢下床的话看她还敢不敢笑人家!”   单丽娟恢复了一些力气,窝在被窝里绞缠着双腿、掌控着玉乳强忍着刺激的冲动在恣意的取笑反应强烈的宋小惠。   “嗯……唔……”   致命的柔软山峰和禁忌的幽深谷地遭到两只大手在肆虐、在揉搓、在爱抚,耳垂、粉腮等处沾满湿润的口水,糜烂的绞缠之下,本来就对聂北有一种别样情愫的宋小惠那里还忍得住,小嘴忍不住发出一阵骚媚入骨的呻吟。   纤柔无骨的香躯在床上情欲难耐的扭转起来,玉腿大张,让粉胯尽情的开放,更方便聂北对花田的爱护,双手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迷情的小嘴像个饥渴的婴儿,追寻着聂北的嘴唇,惺忪的媚眼不时闪烁着情欲的火焰,长长弯弯的睫毛轻颤着,鼻翼轻阖,娇喘吁吁!   火热的四唇相贴,小惠姐姐的双唇微薄,冰凉滑腻,柔润的触感让聂北兴奋不已,经验不多的宋小惠却很是紧张,牙关都都打颤,泛红的脸蛋妩媚带娇,聂北贪婪的舌头急不可耐的探入妙龄少妇姐姐宋小惠檀香幽幽津液清甜的樱嘴里,追逐、纠缠、挑逗着小惠姐姐那香柔的小舌,并且大力的吸过来舔舐。   在聂北狂野的吸吻、爱抚下,久违的春情就像打开的泉眼一样在深闺少妇的心田里冒涌,一阵空虚一阵酥痒在久未被耕耘的优良花田里交替,瞬间吞噬人妻少妇的廉耻的妇道坚守,难耐之下分泌更多的霪水,被聂北大手覆盖的粉胯处越发的湿润,但炽热的欲火却在火热的娇躯上焚烧,香躯婉转的扭动,充血尖凸的乳房隔着柔软的衣物顶在聂北的胸膛上厮磨着,乳香、体香、幽香、糜烂芳香交集散发,越发刺激两人的情欲。   一个被淫男激发了情欲久旷怨妇,在热情如火的湿吻下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头越来越灵巧,两人如饥似渴的绞缠舌头、吞吐着对方的津液,干柴烈火,焚天灭地,毫无顾忌他人的存在。   湿吻带来的爱欲、温馨、甜蜜让宋小惠尝到了别样的欢快,那种身心都沉溺的快感让她放松了神经,就像无骨的水母被打捞上沙滩一般,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甜糯诱人的呻吟:“唔……唔……”   淫靡的气氛顿时弥漫整个房间,尚未交欢亦足以感染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单丽娟!   挺着娇媚入骨的呻吟,聂北再也按捺不住,在宋小惠情迷意乱的时候把她的小衣推开,扯下她的肚兜,弹出一对完美无瑕的玉乳来,聂北见宋小惠几乎喘不过气时便转移目标,一口含住人妻少妇姐姐的一只翘挺玉乳,贪婪、狂野的吸吮噬咬着有人的乳肉。一只手就在另一只雪乳上盘拿、摇磨、揉搓起来……   一心成就小惠姐姐第二春的聂北,也不急于占有她的身体,反而想给予她最大的快感,双手在她优美的酮体上游走,舌尖在她的乳头上撩拨,并且时不时转换到另一支玉乳上!   “嗯……坏……坏蛋……嗯……”   宋小惠无意识的呻吟、娇嗔着,白嫩的桃腮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娇喘细呻而呼出的气息如兰似麝,不时嘤咛两声就像一曲动人春歌里的伴奏。   聂北另一只手轻轻的扣住身下玉人儿的亵裤裤头往下拉扯,欲念横生的少妇姐姐美目朦胧、梦幻,意识迷离,急不可耐的抬起肉肉的美臀让聂北轻松的出去她最后的防备武装,在夜色中露出乌黑一片的花园,那里早已经泥泞不堪了,而中间那肥美多汁、肉嫩幽深的花田蜜道此时依然在潺潺流淌着幽香四溢的诱人花露,在双腿不安分的绞缠厮磨中,一种清新的骚味在被窝里弥漫,淫靡的氛围顿时更重上几分。 放纵下去 第180章 旖旎夜晚(2)   聂北火热的双唇在挺拔的玉峰缓缓流转而下,舌头滑入乳沟一路向下舔过光洁平坦的小腹,在凹陷的可爱小肚脐上流连,舔得宋小惠平坦的小腹好一阵起伏,“啊……不要舔……唔唔……好痒啊……啊……”   聂北霪邪一笑,“更刺激的还未到呢,姐姐把身子放松享受我的服务吧!”   “才……才不要咧……”   宋小惠口是心非的娇嗔着,脸蛋绯红欲滴,话还未说完,她身体就一阵绷紧,说话都抖颤了起来,“啊你……不要……不要舔下去……啊……脏啊……喔……不能舔……呜呜呜……”   聂北的舌头舔了下去,在湿漉漉的芳草四周流转,偶尔一次跨越峡谷扫过鲜红的肉壁,那种瘙痒、酥麻可不是宋小惠承受得起的,哪能不急促喘息、欢愉呻吟呢?芳心既羞赧又感动,在她的认知里,那里很‘脏’,而且传统男人绝对不会如此服侍女人的,聂北‘特别的服侍’让她感受到聂北的爱意!   聂北那舌头探入肉缝中挑逗那敏感小肉滴时她浑身哆嗦了起来,欢愉十足的神情含着挥之不去的娇羞急喘吁吁的呢喃道,“不……不要舔进去……啊……不要舔……舔人……人家那……那里啊……啊……坏蛋……喔……”   “骚浪蹄子,看你还笑我!”   单丽娟躲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笑道。   单丽娟的幸灾乐祸的话却让宋小惠羞窘难当,强忍着窒息的快感,用一只玉手死死的捂住樱嘴,呼吸顿时不足,迷人的胸脯即时起伏得更大,嘤嘤咛咛的扭转着火热的娇躯,一副难受欲死的模样而已,但媚出水来的眸子偶尔开启间却绽放着欢愉的春意,火红如潮的脸蛋亦呈现出欲仙欲死的神色。   一手掩住樱嘴,另一只手却按住聂北的头不放,双腿时而紧紧收夹回来,把聂北的两只耳朵都夹痛了,时而大张开来……一张一开之间,滑腻的霪水源源不绝的渗漏出来,聂北吞了不少进肚子里,可还是有不少沾到四周,弄得整个大腿根部湿腻滑润、泥泞不堪,甚至连聂北的下巴也弄得湿漉漉的。   从未经历过这种霪弄的人妻少妇哪堪承受,不足三分钟她就忍不住放开樱嘴如诉似泣的低吟娇呻起来……“好……好酸……不……不要了……忍……忍不住的……啊……”   “啊……啊……”   在聂北舌头的肆虐下,宋小惠双手抓住聂北的头往下按,微启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声急促而骚媚的呻吟。从她身体颤抖的幅度来看,眼看就要泄身了。   而就在纤柔、俏媚的小惠姐姐即将高潮之际,聂北忽然使出对待单丽娟的大女儿王萍萍的招数,双手抱住小惠姐姐那肉肉翘翘的美臀,火热的大嘴紧紧的堵住两瓣贲起的鲜贝,鼓起一腔力气像吹气球一般大力往人妻的美穴内吹……   “喔……”   那种虚幻的饱胀夹带着穿透身心的满足敢如点燃的汽油一般,霍然袭击宋小惠的四肢百骸,刺激让她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双腿死死的夹住聂北的都,喉咙里发出一声仿若哭啼的尖叫,全身哆嗦得像抽搐一般。   聂北没有犹豫,在宋小惠还未消受那一记劲吹的快感时猛然收腹,一阵大力的吸吮,弓着身子的宋小惠就像被抽空了一切似的,骤然直躺下去,‘嘭’的一声砸在床上,但她丝毫没有感觉到痛似的,昂起秀气的下巴张大性感的小嘴发出一阵阵‘嗬嗬’声,似笑又似哭,火热的娇躯就像刚刚从壁虎身上掉下来的尾巴一样,抽搐、扭转,俨然在挣扎。   一股股溽热又滑腻的人妻佳酿从花房中涌了出来,早有经验的聂北用嘴全数接纳!   宋小惠以为自己死了,那种彻底的迷幻快感教她感觉不到自己酮体的存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生命在一点一滴的消失,但自己却心甘情愿这样死去!   好一会儿宋小惠才从‘假死’中清醒过来,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生命并不是在点点滴滴的流失,而是羞人的地方在点点滴滴的流逝着分泌出来……的羞人东西,而那作恶的小坏蛋却意犹未尽的在攫取那羞人的液体!   “唔……”   宋小惠忍不住嘤咛一声扯旁边的枕头把自己的脸掩住,羞臊欲死!   见小惠姐姐无限娇羞的做起‘鸵鸟’来,聂北觉得可爱又觉得好笑,但含住半口为吞下去的花蜜他无法出声,唯有无声的用手欲拉开宋小惠那‘遮羞布’(枕头)可她却不肯轻易松手,躲在枕头下似乎了羞到哭了,“坏蛋……你……你还要干什么……呜呜呜……你坏……呜呜呜……”   嘤嘤而哭的小惠姐姐没有平时那大姐姐的脾气了,反而有种羞答答的娇柔,惹人心生怜爱,就是刚才喜欢调笑她的单丽娟亦不再出声调笑了,反而在心里啐骂聂北不懂怜香惜玉!   “……”   聂北很委屈,卖力让你舒服反而成了‘坏人’!   含住花蜜的聂北无法出声安慰,便轻压在宋小惠曲线起伏的身上,轻柔柔的解开宋小惠上身的小衣,一下子就把宋小惠脱成了赤裸羔羊,这时候宋小惠也不哭了,自己移开枕头,颤声道,“坏蛋你……你不能……嗯……”   聂北双手捧住宋小惠的臻首嘴对嘴的吻了下去,滑腻的甘美佳酿在缠吻中渡了过去,入口粘稠的感觉让宋小惠赫然幡悟过来,那是自己刚才高潮而流出来的霪液……难为情的摇头挣扎,可聂北哪里肯独吞美味的佳酿呢,双手固定了宋小惠的臻首,她再怎么摇摆也无法挣脱,无助的她不由得睁开泪水汪汪的眸子,凄婉欲绝的望着聂北,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唔唔唔’声……最终无奈的吞了下去……   聂北得意的松开嘴唇,近距离的看到小惠姐姐星眸欲睁似闭,面色娇红,酥胸起伏,越看越诱人,“姐姐酿的美酒真好喝!”   “呼……”   宋小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娇喘一口气,听到聂北的话不由得有些恼怒,婉转娇羞的横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嗔道,“好喝你自己喝饱了算了,竟然强迫人家也……恨死你了!”   “没恨怎么会有爱呢!”   “啐!”   宋小惠羞赧的娇啐一声,“人家才不爱你!”   “那就是不恨我咯?”   “恨死你!”   “那也就是爱啊!”   “……讨厌,都说了……嗯……你……你要干什么?”   宋小惠发现聂北用手把自己的双腿分开,然后跪在自己的中间,形成一个羞人的姿势,虽然经验不多,但人妻少妇毕竟是过来人,哪里还不知道聂北要干什么呢,不由得紧张的哀求道,“坏蛋……人家是你姐姐啊坏蛋……你……你不可以这样下去的……嗯……不要……”   “小惠姐姐,我一直都敬重你,但我更喜欢你,我想一辈子的疼你爱你,我需要你做我的娘子,我不要你做我姐姐!”   聂北用手扶着蓄势待发的‘火炮’架在小惠姐姐禁地的大门上,随时开火攻城略地!   “不行的,不行的,嗯……我们不可以那样的!”   宋小惠的酮体软绵绵的,门户大开的她已经感觉到突击前锋碰触到自己的‘城门’了,但自己根本无力抗拒聂北的进入,她芳心悸动,又羞有惊又怕,和聂北走到这一步,已经陷进了情欲中,但事到临头,她总觉得再走一步似乎会失去些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或许说是对禁忌交欢的一种本能抗拒吧,又或许说是对接下来的日子缺乏面对的信心,对未来的恐惧!   聂北挺着肉身在湿漉漉的‘花壶嘴’四周研磨,胀圆的龟头不时轻轻的叩门欲入,吓得依然顾虑重重的宋小惠一阵颤栗,呼吸都屏住了,翘臀羞怕的扭摆,不轻易让聂北得手。   “为什么不行,巧巧行,你也行!”   “……”   宋小惠愣了一下,似乎聂北的提醒让她记起妹妹已经失身在这坏蛋干弟弟的手里,而且身子里已经怀有世俗所不容的骨肉,难道自己就不可以?   不行的,我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宋小惠啊宋小惠,你别虚伪了,你除了最后一步没失贞之外,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个恪守妇道的妻子?可是也不能、不能让他进来啊,怎么说都是他姐姐……要是娘亲不责怪能容忍这种关系的存在呢?是否可以……不可以……可以……不可以……   宋小惠陷入了思维死循环里,而这时候聂北却没能忍住那湿淋淋的禁地诱惑,挺动分身缓缓顶开人妻姐姐的花门,龟头艰难的挤了进去……   “啊……”   撑裂的感觉让内心争斗的宋小惠惊醒过来,那害人的物件只是进入一个头而已,已经足以感受到它的膨大威力,仿佛要撕裂自己的下身一样,要是……要是全部进来的话自己能承受得气吗?   宋小惠惊羞交加,但面对这个又是弟弟又是妹夫又是丈夫之外的男人,情欲勃发的她隐隐又有些渴望,渴望它能完完全全的突进来,占有自己的身体,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她不知道的是,喜欢一个人很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   “你……你……你不要进来……坏蛋……”   宋小惠双手胡乱的推攘着聂北的胸膛,被聂北分开的秀腿紧张得瑟瑟发抖,“我……我们……不……不可以的……”   早已经春情勃发的她在聂北研磨的刺激下越说越越小,霪水不受控制的渗漏出来,这让她越发的娇羞,羞答答的别过头去,嘤嘤而哭,“放了姐姐吧……呜呜呜……姐姐不能给你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的……”   “单阿姨都是我的女人了,有什么不可以?”   人妻玉壶的柔软、火热、温腻让聂北很享受,恨不得立即全部插进去大开大合的耕耘这块肥美多汁的良田,但为了不在小惠姐姐的心里留下阴影,聂北毅然强忍着喷发的欲望,温柔的开诱导着。   “可……嘤……”   单丽娟一直是宋小惠敬重的长辈,没有她在自己一家人落难的时候伸予援手的话,自己一家人也不知道能否平安的度过那段让人心酸的日子,刚才发现她竟然和小坏蛋在床上媾合时心头的震撼不亚于听到妹妹怀孕,现在……单阿姨都可以如此放纵,自己又何需坚守?   这时候单丽娟幽幽的劝道,“小惠,给他吧,你逃不出这大淫贼的魔掌的,我逃不掉,我妹妹丽华和我女儿萍萍也逃不掉,都被那坏蛋吃了,骨头都不吐出来,甚至……甚至都心甘情愿了!”   “小娟娟真乖,等一下夫君我再酬劳一下你!”   “啐!”   单丽娟红着脸躲在被窝里娇嗔道,“人家才不敢再让你来了,你有精力的话就狠狠的酬劳你身下的小惠姐姐吧!”   “好姐姐,你就让我酬劳一下嘛!”   “我……我……”   事已至此,宋小惠也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但依然还是羞怯万分,羞羞答答、迟迟疑疑好久才如蚊蚋一般吐出两个字来,“我怕!”   “好姐姐,我的小惠娘子,别怕,我会很疼你的!”   聂北俯下头去轻轻的舔吻着宋小惠的脸颊,最后亲吻了一下她殷红欲滴的小嘴。   宋小惠忸怩的唔了一声,羞答答的道,“你……你的好……好大,要……要轻……轻点,我……我怕……怕受不了!”   “嘿嘿!”   “你……你还笑!”   宋小惠娇羞的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   “嘿嘿……我来了……”   聂北抱住小惠姐姐那纤柔若柳的细腰,在宣言中猛然发力,巨龙如从天骤然扎进水里一般,‘噗嗤’一声,整根插了进去…… 这个合集实在愧对狼友,呵呵,不过为了引出更多的故事,这也是必须的,也就将就一下,嘻嘻! 放纵下去 第181章 旖旎夜晚(3)   “啊……”   宋小惠禁不住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又哀婉欲绝的娇吟,这一声复杂的呻吟宣告一位贤惠的人妻在妙龄的岁月里绽放她的第二春。   “好紧啊姐姐,不过好浅啊,一插就到底了哟!”   宋小惠娇羞的咬住下唇儿,嘤咛一声,“坏蛋你……你不要说……人家痛……”   宋小惠感觉到自己柔软的下身被一根硬邦邦的大东西势如破竹的撑开,那种异物侵入的感觉饱胀欲裂感仿佛一根擎天柱撑在自己肚子里一样,那胀圆的头部一下子就突入到脆弱的子宫里,酥麻的感觉令宋小惠滚烫的香躯微微颤抖起来。   聂北缓缓的把巨龙抽出到花园大门处然后再大力的戳进去,如此几下,宋小惠媚眼半翻,玉体轻栗,娇啼如莺,“喔……轻……轻点……啊……”   聂北没有停顿,双手抱住她的小腰,发力抽插起来,又酸又痛又享受的宋小惠整个心都酥麻了起来,重点撞击到脆弱花芯的时候她禁不住蹙起秀眉,呻吟声隐含着丝丝的苦楚,但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愉悦快美,眉梢舒展、媚眼如丝,娇滴滴的喘息着,“人家……人家……嗯……好深……喔……”   小惠姐姐不是那种名穴的女人,但蜜道由里到外几乎一样的狭窄,紧紧的咬住聂北的命根子,让聂北舒爽难言,要不是聂北久经阵仗的话或许在进入时就射了出去,现在自然是放开手脚放纵的抽插、冲刺着!   在聂北的娴熟的动作下,粗大的玉龙刮过花道四壁的褶肉,挤逼着花道里面的霪水发出唧唧的响声,敏感的神经似乎也跟着深入浅出的节奏而绷紧、放松,湿润火热的花壶亦随着颤抖的灵魂而收缩蠕磨,一阵阵酥麻从下身传达周身,宋小惠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颤栗!   “唔……”   肉龙的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粗长,带着滚烫温度在敏感的禁地里进进出出,滑腻的霪水滚滚潺潺,却无法熄灭它的焰火,每一次进入就仿佛在烧灼自己花芯一样,火辣辣的感觉让宋小惠欲仙欲死,又难以承受,她觉得自己随时会融化掉,臻首左右的甩摆,秀发舞乱飞散,娇喘吁吁,呼气如兰,此时的宋小惠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境界,什么妇道什么人伦什么世俗的眼光都在汹涌的酥麻快感中消亡在愉悦的大脑中,剩下的是肉体对人类原始快乐的追逐、享受,泛起一层粉红色的火热娇躯如蛇一般在聂北身下扭蠕、摆动,随着聂北的挺进她的小腹逢迎的往上贴,一只秀腿搭到了聂北的腰臀上,另一只却在床上时而蹬直时而曲起,痛快淋漓的模样似喜似悲。   “姐姐,你的小妹妹好热情啊……喔……好热好湿润,夹得我好紧好爽……”   聂北大手一抄,小惠姐姐那条时而蹬直时而曲起的秀腿被聂北扛了起来,然后压到她挺拔、晃动的胸脯上,聂北弓着身好一阵耸动、挺插,弄得聂北亦气急气喘,畅爽淋漓!   “啊……啊……坏……坏蛋……慢……慢点……啊……好深啊……酸死了……唔……顶到人……人家那里了……啊……”   宋小惠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褥,纤纤玉指几乎可以抓破床单!   “姐姐爽不爽啊,喜欢人家这样酬劳你吗?”   聂北一边耸动着身体深深的撞击人妻姐姐的幽深之处,却不忘出演挑拨她的春心,看她那羞答答的神色,聂北有说不出的喜欢。   “人……人家……啊……人家……人家不……不知道……喔……弄死我了……唔……唔……”   宋小惠在聂北的霪弄下阵阵的颤栗着,下身哪种胀裂的满足感和酸麻感叫她尝试到以往未曾尝试过的的快美,丈夫以前无法到达的位置现在被压在身上的干弟弟完全开发,敏感的花芯都被撞到了,那种感觉如蚂蚁在心坎上爬行一般,奇痒无比,却在一轻一重的撞击下仿佛酥痒被搔到了似的,舒爽难挡。   两人的下体亲密媾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随着聂北的抽插唯独那滑腻的淫水能在冲击、挤压之下飞溅出来,两人的大腿中间、床下粘稠湿湿的,“姐姐,你好多水哟!”   “不……不要说了……嗯……轻点……喔……”   宋小惠羞涩的闭上了水汪汪、娇滴滴的媚眼,内心偶尔闪过一丝清明,才感觉到现在自己是和名义上的弟弟在媾合,在世道所不容的禁忌里交欢,一阵羞愧几分罪恶感在愉悦的芳心中纠葛不去,和身体欢悦的矛盾相冲,逼得她几乎陷入疯狂。   “骚浪蹄子!”   躲在另一张床上的单丽娟又是羞赧又是吃味的嘀咕一句,长夜漫漫,另一张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在忘情的交媾,婉转娇柔的呻吟、亢奋激动的喘息,让才经受狂风暴雨极度困乏而需要休息的单丽娟不但睡不着,反而心若猫抓一般,食髓知味的成熟娇体在荡人心魂的交欢声中再度亢奋起来……   单丽娟以为忍耐很快就可以结束,在小坏蛋狂野的动作下一个女人在半个钟头内绝对要丢过两次,但单丽娟没想到小惠那妮子却连丢了几次,那尖而不锐的淫叫声可以听得出她很销魂,只是……出乎单丽娟的意料,小惠那妮子丢得虽然多,但两人媾合的时间却不短,外面的大雨渐渐小了下来,甚至停了,但另一张床上的云雨却依然密布,高亢的娇吟连续持续了一个多钟不间断!   终于,单丽娟听到宋小惠有气无力的一声哀求,“喔……人家又……又要死了啊……”   “忍住些……我也快了……”   小惠姐姐那禁地的夹窄和火热让聂北抽插起来无比的享受,禁忌的刺激和人妻的诱惑又让聂北无法自持,快感飙升,畅快淋漓。   “给我……嗯……射入姐姐里面吧……姐姐想要孩子想疯了……啊……好胀啊……射吧坏蛋……啊……射给姐姐让姐姐怀孕……哦哦……”   宋小惠双腿双手紧紧的缠住聂北,像个八爪鱼一般,尽最后一丝力气疯狂的扭动香汗淋漓的娇躯,被聂北撞得通红的屁股骚浪的摇晃,仿佛要把聂北身上的存货全部摇出来一样,红肿不堪、泥泞滑腻的粉跨贪婪的吞食着进进出出的巨龙,霪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响飞溅而出!   “今天人家……人家是受孕期啊……射给姐姐……嗯……弄死了啊……啊……”   宋小惠双手仅仅的箍住聂北的脖子,玉指差点可以抓破聂北的肩膀皮肤!   “我就要射了……射进姐姐里面……呃……让你和巧巧一样怀上我的种……”   “嗯……”   想到妹妹依然让陷入肉欲疯狂世界里的宋小惠有着本能的羞涩以及不论的难堪,却对姐妹都可能孕育干弟弟的孩子而感到莫名的刺激,在禁忌的刺激下,香馥馥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栗、哆嗦、抽搐,‘啊’的一声哀呼,娇滴甜腻、婉转柔媚、消魂荡魄,敏感的肉体再度高潮迭起,不堪鞭挞的粉腻肉嫩的人妻宝地一阵收缩、痉挛,被巨龙占据得满满的春泉深处再度喷射出粘稠的花蜜……   “射……射入给你……喔……”   聂北呼吼一声,猛力冲刺十来下,一阵无法抑止的射精冲动骤然而至,脑海一阵亢奋,陷入无法思考的境地,只知道要插到人妻姐姐最深、最柔软的地方,虎躯一抖,肉龙狂震,滔天巨浪翻起,一股滚烫的生命之流冲破管卡喷射而出,成功注入姐姐的体内……   “哼……”   烫人的岩浆涌入敏感的花房里,烫得无力的宋小惠闷哼一声,灵魂随之出窍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抓紧眼前的男人,紧紧纠缠在一起,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在飘飞的世界里找到存在的依靠!   抽出的香躯本能弓起了上半身,娇挺的玉乳紧紧的压在聂北的胸膛上,性感欲滴的樱嘴圆张喘息,平坦紧绷的小腹贪婪的贴近聂北的肚子,粉胯紧紧的容下聂北的凸出物件,紧紧咬死,欢愉的吞噬着聂北射进去的种子,收缩的四壁仿若榨汁机一般把聂北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出来!   聂北爽得帅气的脸一阵扭曲,抖动着身体把剩余的火药全部倾泻在人妻姐姐那火热的战场上……   聂北舒爽的躺在宋小惠高潮后越发娇柔、温暖的身子上,肉龙尚未滑出夹窄的温柔乡,头却枕在弹性十足的玉乳上粗粗的喘着,“姐姐……好爽,全射进去了!”   宋小惠高潮后,心智亦稍微理智了些,本能的有些羞耻、窘迫、难堪,毕竟自己是背对着丈夫和第二个男人上了床,做了不堪言之的羞事,在情迷意乱的是很甚至……甚至呼喊着让小坏蛋把那东西射入丈夫才能独享的地方,还想……还想像妹妹一样怀上干弟弟的孽种,现在听聂北略微带些沙哑、几许魅惑的话,忍不住一阵羞臊,火红未退的脸蛋滚烫烫的,紧逼的眸子上睫毛轻颤,却羞于出声。   “好姐姐好娘子,刚才全射进去了,你喜欢吗?”   聂北一手轻抚着小惠姐姐那汗湿的秀发,另一只手爱意浓浓的在一直玉乳上轻轻的把玩着。   “人家……人家不知道!”   宋小惠羞答答的扭了一下头,不愿面对着聂北,呼吸急促的嗔道,“不准问人家这些问题,羞死了!”   看得出来,在欲仙欲死的交媾里,小惠姐姐的芳心完全陶醉了,只是妇道人伦让她在事后本能羞涩矜持而已!   “那刚才姐姐舒服吗?”   聂北很喜欢看到平时精明严厉的小惠姐姐露出那羞答答的神色,可爱极了,忍不住总是出言调戏她。   “都这样对人家了,你还好意思叫人家姐姐,你个坏蛋,色胆包天的大坏蛋!”   宋小惠轻嗔薄怒的模样儿夹带着无尽的哀婉与娇羞,既显得妩媚动人又尽显云雨后的慵懒风情,真是惹人上火的一个绝妙人妻姐姐。   “不坏的话怎么能和姐姐比翼双飞春风一度呢?”   聂北霪邪的笑着,“坏能让姐姐欲仙欲死,大喊‘射入姐姐里面吧’,小弟我还想更坏一些呢!”   宋小惠嘤咛一声,渐渐消散的红潮再度涌上来,恼羞成怒的嗔道,“人家……嗯……你个坏……坏蛋,是你强奸人家的,人家才……才没有欲仙欲死,讨厌!”   宋小惠恼羞成怒之下口是心非。   “谁叫姐姐这么迷人,不强奸你强奸谁啊!”   聂北的脸皮早已经刀枪不入了。   宋小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娇嗔道,“那单阿姨呢,是不是也是你个坏蛋半强迫的来了一次才破罐破摔的……”   “你个死妮子,扯上人家干什么!”   另一张床上的单丽娟羞赧之下不依了,可现在彼此都八斤八两,亦没多少保留,反而有种哀怨欲吐之而后快的感觉,“什么破罐破摔……啐……人家清白的身子是被那大坏蛋霸道的要了去的,而且……而且连萍萍她……她也被那坏蛋给……给要了,当时人家母女俩……都羞死人了!”   “啊?”   “还不是那坏蛋!”   说起过去那些羞人的事,单丽娟一肚子的哀婉!   “你们都是我女人,这不是让你们快乐吗!”   聂北厚颜无耻的道。   两女异口同声的嗔道,“住嘴!”   “……”   接着就是两个女人在数落聂北诸多的不是,聂北疲于应付,却听宋小惠羞意未散,却得理不饶人的道,“文琴呢?”   宋小惠不无酸意的哼道,“她肚子都被你个坏蛋弄大了……”   “什么?”   单丽娟显然被有些惊讶,继而又有些释然,小坏蛋这么荒唐,小菊儿是温文琴的贴身婢女,形影不离,小坏蛋吃了小菊儿还会放过更加成熟更加有韵味的温文琴?但听到小坏蛋多一个女人时,单丽娟还是有些吃味有些酸酸的,但那也是她内心的潜意识而已,她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聂北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全身心投入那肉欲里,可她对和聂北两人的关系依然有些心结存在。   “我爱琴儿!”   聂北想起温文琴那淡雅恬静的秀脸,一股柔情弥漫在心间!   可听到两声微不可闻的轻哼后聂北才反应过来,连忙补救道,“我更爱我的小娟娟娘子和我美丽的小惠姐姐!”   单丽娟既欢喜又羞涩,沉默了,宋小惠亦是芳心微甜,嘴上却嗔道,“少骗人,你口花花的心思骗巧巧那妮子就行,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说是不信,但说也听得出来,她声音又媚又柔,哪有不信的味道?   “难道刚才姐姐没看到小弟的努力吗?我可是公平的对待姐姐和琴儿的,当然还有我的小娟娟,你没看我今晚很努力的在你们身上耕耘么?可都射到里面去了,你们想和琴儿一样的话就争气点!”   聂北一只是大手在宋小惠的娇躯上四处抚摸着,宋小惠很享受这种爱抚,呼吸急促却任聂北胡来。   “啐!”   单丽娟娇羞的啐道,“人家都可以做你娘了,才不要!”   “……”   宋小惠却羞红着脸沉默了,她肚子多年不见动静,本来和姑子温文琴一起还有一些共患难的安慰感,可那次到河下村温文琴的家里发现温文琴怀孕时,她可是一阵羡慕一阵失落的,有种被遗落的孤独感,身为女人,她很想有自己的孩子,但丈夫在结婚前几年不能让她蓝田种玉,后几年却没再碰她,更别想能怀孕了,此时听聂北霪邪的话语,她隐隐有些期待,又有对禁忌结晶的忐忑和羞赧,更有对丈夫的羞愧,复杂的心思让她脸蛋红扑扑的,却不出半句声。   “不要可不行,今晚就是要喂饱饱我两个娘子!”   聂北离开小惠姐姐躺在的床,色狼一般向单丽娟躺在床上扑去……   “啊……坏蛋……”   单丽娟发现聂北又想要自己时浑身一阵臊热,娇羞的脸蛋红润欲滴,隐现着渴求和妩媚,眉梢藏着难耐的情动和春意,娇滴滴的一声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你……你坏……抱人家去……去哪……啊……你个坏蛋……”   玲珑浮凸的单丽娟香躯裸裸、肉体娇柔,被聂北打横抱起来,宛若缎子一般柔软无骨,可她发现聂北要抱她到另一张床上和小一辈的宋小惠一起承欢受宠时,难为情的哀求着,但有过和亲生女儿一起被聂北奸淫的经历的人妻人母显然只是本能的娇羞而已,抗拒却不多!   窗外大雨消停了,可在这个房间里,一男两女却在此起彼伏、云雨翻滚着,就像三具赤裸裸的肉虫纠缠在一起,肉龙进出间风云莫变、雨露飞洒,一会冲霄一会潜海,翻江弄潮,时游东海、瞬陷西湖,两人虽然难堪,可交错的进进出出久了,她们也渐渐放开了,期间淫声浪语不绝,直到下半夜才消停…… 放纵下去 第182章 睡懒觉错过了美女,后悔不?   “巧巧……嗯……别捣乱,让我多睡……小菊儿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   “太阳都晒屁股了,大懒虫哥哥!”   小菊儿葱指轻捏,小嘴儿在聂北耳边娇嗔着!   “我的小宝贝,你肚子里有宝宝了就糊涂了,昨晚还下着雨呢,有太阳才……噢……困死了……两位姑奶奶就发发慈悲让聂哥哥……多睡一会吧,才躺下不久呢……嗯……”   聂北哈欠连天,眼都不睁开!聂北在床上一夜操劳,直弄得单丽娟和宋小惠两个人妻美女一泄再泄,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次,后来她们好像都疲惫的睡着了,聂北最后一发子弹却还未打出去,自然不肯停下来,最后打入小惠姐姐体内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聂北才满足的回到大厅里躺下,好像才躺下不久而已,两个缠人的妮子就来了……   “你才糊涂呢,外面早就不下雨了,太阳都冒了出来,丽华姐姐让我们来叫你起来梳洗然后吃饭的呢……”   小菊儿清脆的声音在耳边缭绕不散,虽然很悦耳很清甜,但这时候聂北只想睡个懒觉,但这却似乎是个奢望。   巧巧接着话茬道,“就是啊,丽华……丽华嫂子和姐姐她们都起来了,就你个大懒虫睡到现在!”   聂北没想到小惠姐姐和单丽娟两个美人儿竟然还能起来,却不想她们是怕躺在床上被娘亲她们发现不对劲才强撑着酥软的躯体老早起床的,想起昨晚消魂的经过,聂北就一身酥,嘴角挂着坏坏的笑意。   小菊儿和巧巧对她们心爱的聂哥哥的小动作很是了解,见其坏坏而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娇怩,脸蛋儿都微微红了起来,小菊儿在想聂哥哥是不是又在想做那羞人的事情了;而巧巧就在想,聂哥哥是不是也知道人家怀孕了!   “来,小乖乖,上床来让我抱抱!”   聂北对小菊儿说道,眼光却打量着巧巧的神色,花袄子、素长裤的巧巧亭亭玉立的站在一边,神色不变。   小菊儿娇媚的睇了一眼聂北,继而侧身躺倒了床上,钻进被窝里,冰凉的小手在聂北的身上摸索着,惊讶道,“聂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睡觉啊?”   话才说完,她脸蛋就跟着红了起来,羞涩的对巧巧吐了吐小舌头。   “这样比较凉快嘛!”   “坏蛋聂哥哥,还想骗我们,昨晚……嗯……羞人!”   巧巧娇嗔的剜了一眼聂北,那神态那风情竟然有种媚在骨髓里的味道,让聂北心神为之一荡。   “睡觉有什么好羞人的!”   聂北厚颜无耻的扯着谎,昨晚可是一龙两凤把小惠姐姐和单阿姨一同抱上了床,春风几度,心里多少有些虚!   小菊儿的小嘴儿在聂北的耳边小声道,“昨晚我和巧巧姐姐都听到小惠姐姐和单阿姨发出……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了,今天早上小惠姐姐和单阿姨脸蛋红润欲滴,眼睛羞答答的,脸我们都不敢直视,走起路来看着让人难受,昨晚一定是你溜进去对小惠姐姐和单阿姨做那……那羞人的事了,是不是啊坏蛋哥哥?”   聂北哑口无言,小菊儿却嘻嘻一笑,“嘻嘻……而且巧巧也……嘻嘻……”   巧巧羞红着脸扭着自己的衣角,丽华姐姐让单阿姨替自己把脉确认自己也怀孕的时候就够羞人了,没想到也瞒不住心窍玲珑的小菊儿,昨晚两人在床上小声嘀咕了很多事情,小菊儿现在就拿这事来调笑聂哥哥,难道她不知道聂哥哥脸皮厚到极点而不会脸红吗,只羞死自己而已,死妮子!   巧巧在一遍娇羞暗啐,聂北却脸色不变,这些事情迟早会让她们相互知道的,那时候大被同眠也有了思想准备,只是……两妮子都能发现自己吃了小惠姐姐和单丽娟,那娘亲呢?聂北顿时心有惴惴。   “啊对了,娘呢?”   聂北心虚的问道。   “娘到新开垦的田里去和那些阿姨们给那些工人师傅煮饭忙活去了!”   “不是有钱二他们在负责吗,哪里需要娘这么操劳……”   聂北知道干娘勤劳惯了,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可还真不喜欢她事事操心,蛮心疼的!   “娘说要赶在晚春之际种上些作物,开垦了这么多田地,要是能赶上这一季的话收获可不少,也……也就有钱给你娶媳妇了!”   巧巧幽远的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无甚动作的聂北。   “……”   聂北一阵无语,这些事情聂北只是掌握一个大局而已,其他琐碎的事情才不愿意去烦忧,都一股脑的丢给了钱二处理,却不想干娘却……哎……我‘可爱’的干娘……   见两个妮子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聂北眼珠几转,似乎有些明白她们流露这样目光的心思,继而有些好笑,溺爱的道,“聂哥哥最想娶的就是巧巧和小菊儿你们两个宝贝了!”   聂北一句话让两个目光殷切的可人儿面飞红霞、心若喝蜜!   和两个妮子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倒也惬意,睡意也消失了,继而起床洗漱,出到院子才见小惠姐姐和单丽娟两个卷起衣袖一边一人扭着被单,神色专著,小惠姐姐娇躯苗条、柳腰素约,酥胸挺拔、屁股翘凸,窈窕迷人,下身穿着柔软的碎花绿居家亵裤,秀直性感的双腿婷婷娉娉,宛若少女,上身穿着一件微厚的紧袖中衣,盘结的纽扣右撇而下,胸前饱满堆砌,一夜春风未去的韵味流露在白嫩如花的脸蛋上,迎着晨曦的光线折射着少妇的千般美态万种风情,教人无法不产生无尽的爱欲。   单丽娟一夜承欢,可是在此无衣多换,自然传回之前的衣服,长裙罗衫、要带玉绶、碧簪玉钗、红颜俏目、仙姿神韵、玲珑剔透的演绎着成熟美妇的无尽妩媚,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足以让四周春风浮动,光洁如玉的脸蛋映照着粉红欲滴的桃腮,透析灵魂的眼睛含羞答答,更添风情!   两女合力扭干被单然后舒展开来晾在加起来的竹竿上,两女弯腰伸腰之间美臀后凸,肉圆诱人,聂北狂咽口水!   聂北目光淫亵,手里的毛巾却差点掉到地上都不知道,恍惚间后腰处迎来一记‘玉指掐’,一记香风袭来,带着如兰幽香的声音在耳边含嗔带啐的响起,“夫君昨晚如此‘辛劳’,还不够么?难道还想晨运一番?”   聂北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身后是单丽华,听她的话,显然也清楚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听她的语气似乎没什么责怪,让聂北一阵轻松,不由邪邪一笑,转身就抱住丰腴迷人的娇妻,笑嘻嘻的道,“晨运也不错啊,我们现在就去……”   聂北说完就作势要把单丽华抱进房去。   “讨厌!”   单丽华忸怩的挣脱聂北的狼抱,扭头看去,见专著于洗涤昨晚风流后沾满霪液的被单的两女红着脸望来,单丽华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都怪你,大白天毛手毛脚的,像个小流氓一样,被姐姐和小惠笑话了!”   “娘子不笑话她们就好了,她们哪还有脸来笑话我的好丽华啊!”   既然彼此都清楚个中的关系,聂北也就口无遮掩了,当然,亦厚颜无耻了不少。   聂北的话让单丽华媚眼眯了起来,见亲姐姐单丽娟和夫君的姐姐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姐宋小惠面红耳赤、羞不可耐的样子,都快要找个地缝去钻了,那神色那神情再也没有姐姐那份威严了,才从厨房里出来依然包着围巾的单丽华不由得笑得花枝乱颤,娇羞的擂了两拳聂北,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就你最荒唐了!”   单丽娟和宋小惠在聂北和单丽华的嬉笑声中手忙脚乱的晾起衣服、被单后落荒而逃似的奔回房去……香风未散红晕未消……   “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单丽华有些吃味的嗔道。   “多半是想掉到地上偷看娘子裙内的风景了!”   聂北环着单丽华那逐渐丰腴起来的腰肢邪邪的笑道。   “啐!”   单丽华对聂北那在小事上无所谓、嬉皮笑脸的性子很无奈,亦觉得很温馨,不由得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继而走进了屋子。   聂北跟着进去,才进去时聂北不觉得什么,女人依然这么漂亮,丽娟阿姨和小惠姐姐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但……似乎还多了一个女人,不由得笑了,邪邪的,“嘿嘿……护士花你怎么在这里的,刚才好像没看到啊?”   聂北的话虽然有些怪异,不大让人听得明白,但是看到聂北诧异加欢喜的样子,屋子里的女人都笑了,羞怯怯的何花亦被聂北弄得脸红耳赤,坐在饭桌上衣服局促、羞臊的样子,虽然娘亲在送自己到聂家时就对自己说了:好男人多人抢,娘怕等不及那八抬大轿了,现在就送你到聂家去,就算提前出门了,到时候再补办婚礼、婚宴!   娘亲的话余音未了,那意思就是……就是以后住在聂……聂北家里了,但看到他自己还是很紧张,有些放不开!   看到何花局促的样子,单丽华落座在她身边,伸手牵着何花的手,对她嫣然一笑,“不必理会他,你越理他,他越不要脸!”   “……”   聂北恨不得现在就把单丽华抱上床去狠狠的‘惩罚’一次!有这样说丈夫的吗!   单丽华的话得到了小菊儿的声援,“聂哥哥最坏了!”   “……”   聂北无语!   巧巧却没有出声,只是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在摆筷碗、勺汤、剩饭,那娇俏温婉的样子像极了干娘!   “梅艳姐姐送花儿妹妹来时你还在睡懒觉呢,这些菜大部分都是花儿妹妹亲自弄的,你可有口福了!”   单丽华见聂北吃瘪的样子她眼睛弯起了一个月牙儿!   梅艳那个妖媚至极的准岳母娘来过?聂北一阵骚动,暗恨自己实在不该睡懒觉的,早些醒来的话好歹还能看到让人欲火猛冒的梅艳呢!   在讥诮聂北的时候单丽华却做足了妻子的本分,摆好椅子让聂北坐在羞涩的何花身边才站起来道,“你们先吃,我入房里叫姐姐和小惠姐!” 放纵下去 第183章 起飞?   单丽华出马,宋小惠和单丽娟羞红着脸出来,低着头就餐,好在聂北呆得不久,要不然非得羞煞她们不可!   初春已经来了,绵绵雨结束后第一个早晨便春光明媚、气息清新,教人心情愉悦,一路新芽嫩叶、鸟语花香、微风徐来,有种踏青的惬意感,一路进城,路边四周或是草丛树林,又或是良田更低,农夫勤力、耕牛劳苦,一派忙碌的景象,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希望的光芒!   可见到干娘的时候她给聂北什么好脸色,弄得心虚得很,在想:干娘多半知道自己把小惠姐姐给上了,不过应该不知道巧巧已经……要不然她……   为让干娘原谅自己,聂北一连几天都很殷勤,什么活都干什么忙都帮,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其实还会看聂北那么一眼,但是干娘的话似乎少了很多!当然,聂北的勤奋分两个方面,一个自然是讨好干娘,另一个就是爬上小惠姐姐的床亦很勤快,一连几天小惠姐姐都是骨酥体软的,体态越发的娇媚,水汪汪的眸子流露着娇羞与满足的矛盾光彩!   今天早上的时候聂北见到干娘找了小惠姐姐,在房里也不知道干娘对小惠姐姐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小惠姐姐红着娇靥收拾行李,聂北正想问她那是干什么的时候干娘一记嗔怪白眼瞪来,聂北顿时抱头鼠窜,晚上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小惠姐姐给干娘‘赶走’了,当然,之时让小惠姐姐回她真正的‘家’(温家)而已!   聂北也知道,小惠姐姐在这里住这么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反正温家也挡不住自己的‘需要’,不是么?这样想的是很小惠姐姐回去也没有让聂北有多少失落,只是夜晚的时候聂北就忍得有些难受了,单丽娟早就回去了,单丽华和小菊儿、巧巧三女有孕,不能承受了,倒是已经在家里住下来的何花妹妹可以……只是……干娘似乎要惩罚自己一样,根本不让自己有机会摘这朵村花!   而那些土地、耕种、生意等等东西已经交到钱二手中了,他现在俨然一个新兴的大地主,事事都很上道,根本不需要自己多挂心,当然,自己也不想在这些可以做甩手掌柜的事情上多费功夫了。   这些天里,聂北所有的经历都投放在滑翔机上了……   上官县位于江南上,山脉这东西绝对远离此它,不过要找一个绝对高绝对悬的地方并不是没有,鬼森林那道大裂谷就是一个很深很悬的地方,可以再峡谷上方滑翔而下,是个理想的滑翔之地,当然,也是一个很好的墓地!   聂北自然不想在哪里尝试,虽然聂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死有着‘过去式’的无惧,但为了飞一次而离死神无限靠近的话多少有些愚蠢。   可是在平底怎么滑翔?聂北的想法就是用跑马来拉扯启飞,类似于放风筝的形式,在现代的话或许有人会用汽车拉扯,但现在聂北能想到的也就是马了!只是平地拉飞亦未必就安全,同样有摔下来的危险。   滑翔机在现代的话可以做得很华丽亦很轻巧,但现在聂北为了减轻起飞的重量,抛弃了华丽,注重于减轻重量,晒干并泡过油的竹子、坚韧的布料、拉绳、这些都齐备,凭聂北的知识要架设一架能‘飞’起来的滑翔机实在不算很难,聂北按脑海中的知识用竹子构结竹架子,竹架子有升降舵、方向舵和扰流板这些必要的技术架设,然后用合适的布‘包’起来,形成主翼、副翼、尾翼等等,一架看上去极其粗糙、简单的滑翔机渐渐成形,看着自己的杰作,聂北很自信,只要有马匹拉扯,自己一定能驾驶它在天空中翱翔,可聂北就是缺少马匹……   “聂哥哥!”   这些天巧巧和小菊儿时常跑到这边来,看着心爱的聂哥哥为了这‘怪鸟’而晒得黝黑的脸庞,她们心疼得得要命,每一次来都带着好喝的汤来,当然,还有那颗渴望看一眼的心!   “这次又是谁熬的汤啊?”   聂北放下手中的布块迎了上去!守候在这里的几个‘乞帮’兄弟识趣的走开了!   聂北一句话让小菊儿那秀丽、红润的脸蛋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上次亲自熬的汤让聂哥哥喝下去后……拉肚子了!   巧巧瞥了一眼脸红的小菊儿,不由得吃吃而笑,“放心啦,不是小菊儿熬的,是丽华姐姐和花儿姐姐啦,只是今天花儿姐姐得回去帮家里插秧,而丽华姐姐去帮娘的忙,所以就不来了!”   何花比巧巧大上那么一点点 ,很自然的,巧巧就叫她姐姐了,在她心里,除了单丽华之外,再也不愿叫第二个女人做‘嫂子’了,当然,很多时候可以不叫嫂子的话巧巧绝对不愿叫‘嫂子’的!   巧巧的话让小菊儿脸蛋更加的红,聂北一把扯过她搂在怀里,她今天穿着一件时下流行的妇人装束,紧身长袖碧绿的翠烟罗衫,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渐渐‘凸显’小肚子处多裹一块柔软的粉红色棉布用来保暖,只是不知道是给自己保暖还是怕冻到肚子里的小生命,白色腰带不紧不松的束缚着,一头秀发学着出嫁妇人的模式绾盘起来然后用发簪定住,露出迷人的桃腮和鹅长白嫩的脖子,俨然一位幸福的少妇一般,只是娇俏而稚嫩的脸蛋依然带着少女的纯真和稚嫩!   渐渐丰腴起来的身子在怀,聂北怜爱交加,却忍不住调笑道,“来,让聂哥哥看看我的小菊儿是不是肥了!”   说着聂北的大手就袭向小菊儿那因为怀孕而迅速丰满起来的酥胸。   “嗯……”   小聚而浑身如触电一般颤了一下,软绵绵的依偎在聂北的怀里,任其轻薄,娇嫩的脸颊飞起两片红晕,水汪汪的眸子娇羞答答,喉咙里发出一声甜糯的轻吟。   “好像又大了很多哟!”   聂北坏坏而笑。   “坏蛋聂哥哥,大白天的就使坏,羞死菊儿了!”   小菊儿红着脸蛋儿埋首在聂北的怀里,要不是这里本身是荒野之地,少人的话小菊儿才不会让聂北乱摸!   “白天和黑夜的区别就是有没有人、能不能看见,现在没人在看不到的,放松点哈!”   “……”   小菊儿红着脸忸怩着,对聂北的歪台词很无奈。   “来,巧巧可人儿,让聂哥哥看看你的小肚子有没有小菊儿的这么大!”   聂北伸手要抱巧巧,巧巧很少有忤逆聂北的举动,不过这次却红着脸拍开聂北的手,羞答答的嗔道,“昨晚你不是摸了吗!”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嘛!”   聂北一把拉巧巧入怀,倒没有乱摸了,在两女的脸蛋上个字亲一下,“娘又去干什么了?”   “娘说了,你给家里弄了不少银子,但你也快要成婚了,没有一个像样的房子,就想在新开垦的田地附近盖一间新房子,所以娘和丽华姐姐两人联系梅姨(梅艳)、单阿姨她们张罗这事去了!”   “……”   聂北不在乎这些的,只是看干娘这么上心,他惟有苦笑,暗想:自己是不是懒了点?   “驾!”   这时候一声清脆的娇喝传来!   “是田甜姐姐!”   小菊儿显然认识田甜,而且也不生疏,毕竟田甜是文清妹妹的闺中密友,那么文琴和小菊儿对她也不生疏了!   可能因为家里贩卖马匹的缘故吧,田甜的骑技十分了得,自己骑着一匹马,还策赶着一匹,英姿飒爽的冲到聂北跟前,一个翻身下马,动作娴熟、优美,让人叹为观止,却让聂北吓了一下,当然,不是怕她有什么意外,而是怕她‘有意外’而控制不住马速撞坏自己的心血之作!   田甜不知道聂北心里所想,要是知道的话多半气个半死,“喏,你要马我给你带来了!”   “谢谢!”   聂北笑着对田甜道谢!   “算你还有良心!”   在田甜的记忆力,聂北这个人绝对是欠揍的,自己每一次和他走到一起总是吃亏,这次他倒还会说谢谢,不过……自己给你送马来,似乎大体上又吃亏了!   聂北无害一笑,“我有爱心就行了!”   聂北双眼总是控制不住往眼前这个娇美女子的花蕾盯去!   一身天蓝白色的劲装让田甜看上去少了女人的柔媚气息却多了几许灵动的英气,往后束缚的长发、微微出汗的娇靥、高挑的玲珑的身材……清爽亮丽、清春迷人!   聂北的那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眼神自然逃不过田甜的眼睛,不由得有些着怒,亦有些羞怯,更有些自豪,只是……那混蛋怎么总是这么色迷迷的,真可恶!   这时候小菊儿和巧巧两妮子插了进来,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倒也冲淡了聂北的色光,不然非要盯得田甜恼羞成怒不可!   三个女人聊了一会儿,聂北接着忙了,田甜看样子就忍住了,没什么好气的问道,“喂,我说你这人搞这么一个破玩意干什么的,还需要我调马来给你,该不会是风筝来的吧?”   聂北自知对女人说太多很多时候等于没说,于是当做没听到,田甜好奇心一起,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又见聂北不理会自己,顿时有些气怒,而事实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被这流氓气到,“我说你这人……”   “姐姐,聂哥哥他说了,等一下我们就可以知道的!”   巧巧很自然的替聂北‘解围’!   “他说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不说就是想故弄玄虚罢了!”   田甜在一边用激将法刺激聂北。   “……”   聂北气苦,这玩意能说是载人飞起来的吗?说了别人不明白、不信也就算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异想天开,那还不如不说,“和你说了也是白说!”   “你……”   田甜脸色含煞,急喘好几口气才算保住那熟女的形象,娇哼一声道,“不说就算了,我才懒得理你这流氓要干什么!”   田甜每一次见到聂北都被他气得一肚子气,这次也不例外,来之前心里无来由的有些愉悦,或许她觉得只是心情好罢了,却不想到了这里就气苦了,“我回去了,这匹马就当送给你个流氓了!”   在田甜就要跨上马时聂北出声道,“等等!”   “你又有什么要求?”   田甜也不知道娘亲为什么答应这流氓的要求,而且还叫自己亲自送来,本以为他会对自己好声好气的,却不想一来就气着了!   “我需要两匹马!”   “什么?”   田甜愤愤然的哼道,“你个臭流氓不会是想我走路回去的吧?你休想!”   本来就两匹马而已,两匹都要了的话自己骑什么?   “我也需要你!”   聂北弄好最后一道工序后站直身来,却不想这动作和那话语让田甜本能的退了一步,吃吃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需要你留下帮我的忙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呢?”   聂北坏坏的笑道。   “你……哼……”   田甜被捏被挪揄的话弄得有些挂不住脸,微微红了起来,芳心却又羞又怒,总觉得聂北那笑容很欠揍,骄哼一声,“你气到我了,休想我帮你忙!”   春天的阳光不算毒辣,晒得人暖暖的,很舒服,聂北的心情不错,忍不住调笑道,“不帮也行,那你就走路回去咯!”   “你……”   “又气着你了吗?”   田甜一只以为自己即使不是淑女起码也修为甚高,不会轻易动怒,可错了,在这死流氓面前,自己从来没有不气的时候,而他那时而色迷迷、时而玩世不恭的神色却如此前奏……“臭流氓,看我……”   恼羞成怒的田甜举起粉拳,一副追打的神色。   “姐姐……”   “聂哥哥……”   小菊儿和巧巧两人适时插进来,小菊儿牵着田甜那还未举起来却已经紧握起来恨不得揍一拳给聂北的玉手,悄悄就扯了扯聂北的手,憨憨柔柔的望着聂北!   见巧巧如此神色,聂北什么架子都可以放下的,便对田甜道,“刚才不好意思,我道歉!”   “哼!”   田甜娇哼一声,算是接受了聂北的道歉,她不是娇蛮的女子,亦知道聂北是个臭流氓,别想他能对自己有多温柔又多好,能说声道歉算是好的了!   聂北也不管她什么表情,用坚韧的绳子系在滑翔机底盘的竹竿上,另一头系在连接两匹马的绳子的中间,然后指了指滑翔机对田甜说道,“我需要你骑两匹马拉它起飞!”   “可以……嗯?”   田甜好奇不已,倒想看看聂北要自己拉飞这看似丑陋而粗糙的‘布鸟’到底是干什么用,可话还未回答完,就看到聂北把自身缠在‘大鸟’中间的位置上,双手掌控着两根可以左右、上下摆动的竹杆,一副要跟随‘大鸟’飞起来的准备,不由得惊诧道,“你……你不会想和这破玩意一起绑着飞起来吧?”   “你这样讨厌的人,死了不是更合你心意?”   聂北没正面回答,反而有些调侃的味道,而事实上,他虽然很自信能让简陋的滑翔机飞起来,但事到临头多多少少有些不踏实,他调侃一下的话能让自己心情放松一些。   “……”   田甜一下子噎住了,好一会儿才大声道,“你疯了你,你个臭流氓,死了才好!”   “那你就上马吧!”   “不……不要!”   这时候巧巧和小菊儿可反应过来,才知道这些天来,聂哥哥一直在弄的这东西不但粗糙,而且可恶,早知道聂哥哥是想让它带飞起来而冒险的话就应该偷偷砸烂它,即使聂哥哥怪自己也好,总好过现在聂哥哥要借着它冒险!   小菊儿和巧巧惊慌失措的奔过来,一个牵着缰绳不放手,另一只抱住聂北的腰,一副聂北即将殉难的情景,让聂北哭笑不得,但两人关切的模样、担忧的举动却把聂北心底最软的一块给抓住了,让聂北感动交加,柔声道,“巧巧、菊儿,你们让开,聂哥哥不会有事的!”   “不……不要!”   巧巧和小菊儿虽然年龄不大,但她对危险的认知能力却有着人类的本能,随着这么一个‘笨鸟’飞起来,聂哥哥绝对有危险,要是聂哥哥又说明三长两短的话,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坚强的活下去。   田甜本来也想劝一下的,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但那关切的目光还是走出了芳心流露在忧虑重重的眼睛上。   “聂哥哥答应你们,一定会平安的回归地面的!”   聂北闻声软语的安抚着两个替自己担惊受怕的妮子。   巧巧和小菊儿眼睛都湿润了,但面对心意已决的聂北,她们知道无法阻止,两个妮子忐忑不安的望着聂北手终于还是放开了,站到一边紧张的看着。   田甜望了聂北好一会儿,神色幽幽,复杂难明,上马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这样不珍惜生命?”   聂北望了望巧巧和小菊儿,之后笑了笑道,“我想你错了,我不会死的!”   “……”   田甜望了一会儿聂北,丢下一句,“你疯了!”   继而‘狠狠’的扬起鞭子,素手一挥,娇喝一声‘驾’,两匹骏马在平坦的草地上像箭一般奔向前…… 放纵下去 第184章 神仙亦不过如此   望着聂北‘附在’那看似笨拙、粗劣的‘大鸟’上被飞奔的骏马拉飞起来,仿佛一只大风筝一样昂头飞升,看上去‘飘飘然’很不踏实,巧巧和小菊儿两颗心都揪紧了,望着它起飞再望着它摇摇欲坠的脱离那根拉扯的绳子,她们差点喘不过气来……   ‘大鸟’脱离绳子后出乎意料的没有掉下来,反而以个倾斜后迎风拉升起来,望着渐渐缩小的影子,田甜愣住了,担惊受怕、忧虑重重的巧巧和小菊儿亦愕然了,一分离奇几分惶然在心间蔓延,仿佛心爱的聂哥哥飞天而去再也不会复返一般,脸色焦急不安,追着‘飞’去的影子,可哪里能追得上,唯有痴痴的望着、想着、泪着……   春耕之时,在外劳作的人歇息时意外的看到一只‘大鸟’在头顶上飞掠而过,是如此的大、如此的怪异、如此的离奇,也不知道是谁先一步叫了起来,接着越来越多的人都昂头望上天空,惊惶、好奇、膜拜……种种情绪在迷信的古人脑海里泛起,却丝毫不能影响翱翔在天空的那个影子!   影子时而高飞,时而俯冲而下来,白色的影子像风筝又像大鸟,但好像都不是,渐渐的,影子不再尝试飞高了,在低空盘旋,即时在城里的人亦能看得清楚,那根本不是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而且……似乎是个人……   有些迷信十足的人已经跪了下来膜拜,那神情那神色虔诚而惶恐,在他们看来,那是天外之神派使者来了,要不然是不可能在天上飞的……   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是惊诧、好气的望着在天空盘旋的‘怪物’……   一时间上官县内人声鼎沸,争相目睹这一奇观!   “好像……好像上面是个人!”   “我说是神仙,上次动乱后神仙责怪了,所以亲自下凡来了……”   “会不会是妖精?”   “怪物……”   一时间议论纷纷!   忽然一大伙都惊呼,“快……快看,神仙掉下来了,掉向城外几公里远的望风坡方向……”   “走……我们看看去……”   “我……我不去了你去吧……”   “我靠,你不会是做贼心虚不敢见神仙吧?”   “说什么呢……”   “拜神仙去……”   聂北在天空盘旋良久后没发现多大问题,心下兴奋,迎风拉升、倾斜转弯、翘尾俯冲等等基本操作完全没问题,就剩下扰流降落这一关了,降落之时需要平地,自然是起飞之地最好,却不想自己的降落反而让好奇的人以为神仙‘掉落’凡间了,都往这边赶来,想看个新鲜,更想不到一次起飞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当然,那些赶来的人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到,不过巧巧和小菊儿、田甜三女却翘首以盼的等在原地,见到那神奇的‘大鸟’渐渐的清晰再到能看到在空中对下面招手的聂北时,她们又惊又喜,跳跳跃跃的在地面欢呼,聂北或许由于自信、对死亡的无惧等等原因能从容面对这次尝试,但地下的三个女子却不行,见‘大鸟’归巢,虽然还未安全着落,但欢喜可知!   当聂北操控着不算很复杂的滑翔机安全的返回原地时,巧巧和小菊儿含泪应上来,左右抱着一只手臂嘤嘤而哭,“吓死我们了,还以为聂哥哥不再回来了……”   “怎么会呢,上天这不是毫发无损的把我还给你们了吗!”   聂北没有解开身上的束缚,双手搂住两个妮子柔软的腰肢,望着她们美目含泪、一副惶恐未消的模样,心疼的道,“不能哭哟,你聂哥哥的尝试成功了,能飞到天上去,你们应该为我高兴才对的,来来来,给聂哥哥笑一个!”   两妮子异口同声的道,“我们才不要聂哥哥飞上天,我们只要聂哥哥永远在我们身边,永远不离开我们!”   望着三个人拥在一起卿卿我我,田甜无来由一阵羡慕,她刚才那焦虑、忐忑的心现在虽然因聂北平安返回而平伏了,但由之而来的关切却从此浮现在心头,挥之不去。   同时,心头的震撼却无以复加,她实在想不到一个人竟然能飞起来,更想不到凭借的不是什么翅膀,而是一个竹架子和一些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布料而已,这实在是太神奇了,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是神仙不成?田甜望向聂北的眼神有些茫然、有点欣赏甚至崇拜,亦有着难以置信的讶异!   和田甜一样心头震撼、讶异的人还有乞帮那几个帮忙的兄弟,他们见证了滑翔机的起飞和降落,那在他们之前的认识里,能飞起来的绝对是神仙,可神仙这次似乎是在自己手中北创造出来的,这让他们激动难耐,恨不得通报整个大赵,但他们双腿却不听使唤,只是站在一边愣愣的望着那只粗糙的‘大鸟’!   聂北安抚好巧巧和小菊儿后微微一笑道,“我带你们俩飞上天空看看好不好?”   一架滑翔机,绝对能载起三个人,像巧巧和小菊儿这样的纤柔女子,自然不在话下,只是起飞和降落时有些难度而已!   巧巧和小菊儿四眼相望,年轻的心对这么神奇的事情向往不已,早已经是心动如潮按耐不住要尝试一下了,但她们最终还是迟疑了,聂北注意到她们的素手轻柔柔的抚摸自己的小肚子,然后摇了摇头。   聂北这时候也放弃了那想法,这大鸟不散架的话倒也很安全,可飞行终究是个危险的行为,两个小妮子怀孕在身,别说她们不愿意尝试,就是她们愿意了,而自己冷静的想一下的话,也不会让她们跟随自己而冒险,只是……只是想和自己女人分享快乐的心却是如此的强烈!   聂北转头看了一眼似乎刻意和自己这边保持距离的田甜,欢愉一笑,邀请道,“田甜,有没有兴趣和我飞一次?”   和田甜在缘来楼上打赌一事,让聂北本能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了,因为聂北自信能赢她,她嫁不出去,聂北‘勉为其难’要她!   “我?”   田甜没想到聂北会如此邀请自己,惊讶的道,“我……我行吗?”   “有我在,当然行!”   聂北接着道,“在天空中俯视大地的时候,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奇妙,你不想尝试‘飞’一下?”   显然,聂北的话让田甜很是心动,毕竟人是无法飞起来的,除非是迷信故事里的神仙,可眼前却有如此神奇的东西能带自己飞起来,做一回‘神仙’,这种诱惑不是田甜所能抗拒得了的,更何况是创造神奇的男子向自己发出邀请呢?   只是她对这神奇的事物依然有着人类本能的恐惧感,嗫嗫嚅嚅的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拿不住主意,吃吃的道,“我……我还是有些怕!”   说完这句话后田甜脸蛋儿微微有些红,她和聂北‘斗’气多时,输人亦不愿输势,而此时却在他面前露出胆怯之意,多少有些挂不住脸!   “想不到你怕啊!”   “我……我才不怕!”   田甜最受不了就是聂北的讽刺,声音顿时高了几分贝,继而又道,“只是马谁来骑赶?”   “我来!”   那几个乞帮的兄弟兴奋得满脸通红,此时哪有不自告奋勇之理!   聂北亲自帮田甜绑好腰间的系带,使得她即使放开双手亦不会掉下来,然后整理好自己的,对巧巧和小菊儿报以一笑,便让乞帮兄弟赶马奔飞……   助跑、拉杠然后借风飞起,紧张的田甜好在穿的是劲衣武服,跑动起来不算很累赘,要不然还真跟不上聂北的步伐,聂北这时候在想:巧巧和小菊儿那样的穿着,实在很难起飞!   当双脚离地、身体随着滑翔机渐渐飞起的时候,田甜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惶,双手紧紧的抱住聂北的身体,脸色有些煞白,小嘴一生尖叫,“啊……”   绳子脱落,‘大鸟’自由翱翔,在离巧巧和小菊儿一百多米的高度上空盘旋良久,紧张的田甜这时候才愿挣开双眼,依然有些惊惶的四处瞧望,不一样的视野、非凡的眼界、一目了然的开阔感、迎风翱翔的自由奔放之意、高高在上的刺激把田甜内心里的紧张迅速的淹埋,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好奇和惊叹,“哇……好刺激哟!”   聂北嘿嘿而笑,“刺激吧,嘿嘿,怎么谢我呢?”   被不一样的视野和景色吸引的田甜根本不会注意到聂北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左瞧右看的,当看到地面上的巧巧和小菊儿时她欢愉的大喊道,“小菊儿、巧巧……好刺激哟……”   两处相隔虽然不到两百米的距离,但气流的浮动却让田甜的话消弭在这段距离上,地面的人能清楚的听到她喊的话,但地面的人说的话却无法穿透滑翔机划破气流时产生的噪响让上面的人听清楚!   “她们说的话你是听不到的!”   聂北虽然很专心的操控,可身体粘着一个玲珑浮凸的美女,温香阵阵,蓓蕾磨擦,倒让人倍觉香艳,心有焉焉!   “啊……好多蚂蚁……嗯……不是,是好多人赶来这边哟!”   田甜就像一个第一次坐上过山车的小孩子一般,指指点点呱呱乱叫,‘爽’得不亦乐乎!   “我们在他们的眼里多半成了怪物或许神仙了,能不来瞧个稀奇?”   滑翔机是节气流的上下气压差才能在天上飞翔的,速度不用很快都可以,当然,想快也是可以的,所以两人近距离的说话倒也不算很困难。   “太神奇了,我想不到竟然能飞起来,谢谢你啊流……嗯,谢谢你让我尝试到这样的神奇的事情啊聂北!”   “我是聂北亦是流氓!”   “……”   田甜有些脸红,呼啸的风吹乱了她的发鬓,但无法吹掉她与生俱来的美丽!   滑翔机盘旋了好久,从县城赶来的人群围在一个很大的圈子外面不敢靠近观看,似乎害怕亵渎了神灵,目光敬畏,从万佛寺里跑出来的和尚诚惶诚恐亦兴奋莫名的跪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迷信的人跪倒一大片,山呼神仙显灵、佛祖显世、保佑平安……   田甜在半空中看到地上那壮观的景象,小嘴张圆了,吃吃的道,“他们……他们把我们当神仙了!”   “我不是早说了吗!”   聂北嬉笑道,“我们是神仙夫妇嘛,多逍遥!”   “啐!”   田甜红着脸啐了一口,芳心羞赧亦有些甜蜜,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温文清是她内心无法逾越的一堵墙!   而这时候她发现远方本来好多匹骏马,还有马车,骏马上面坐着的人她看不清楚,马车内的更不可能,但她知道,那些都是上官县的大富人家,说不定温文清就在里面,她不由得有些惆怅,一种好景不长的感觉,便道,“流氓,带人家飞一圈好吗?我不想这么快下去!”   “当然可以!”   “飞到灵州那边去!”   或许远离温文清她才不会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起码在‘飞’的这段时间里,自己是最幸福的一个,她无法解释内心为何想聂北带她‘飞走’,或许是她模糊的理解到,但不愿深入理解而已!   聂北望了一眼被成千上万人围在直径过千米的圈子里的巧巧和小菊儿一眼,呼喊一声道,“巧巧、菊儿,聂哥哥和田甜很快回来!”   聂北的声音如空灵的天籁,在天空中清澈的撒下,听到‘神仙’言语,人群激动、亢奋、甚至喜极而泣……一时间人群起伏膜拜,山呼神仙显灵……   骑在马上正赶到的几个女人却如雷灌顶,浑身轻颤,望着天空中渐渐拉升的‘大鸟’,还有两只人影,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其中一位身穿素白罗衫、紫红色罗裙、身材丰满气质端庄而文静的贵妇人惊诧的道,“那是聂……聂北和甜甜她?”   一只玉手撩开马车窗帘,声若空谷般好听,“刚才的声音是聂……聂北的,想知道怎么回事问小菊儿就知道了!”   “听文琴的,我们入圈子去!”   这时候骑在马上的另一位贵妇人当断则断的道。只见襦裙、锦裘、玉绶、纱衣,正迎风招展,骑在马上亦给人一种柔媚之美,高盘的发髻、缀后的发梢、如玉脱俗的脸蛋流露着被压制的急切,她就是黄夫人! 放纵下去 第185章 圣女峰惊变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且不说上官县那些富家地主的当家男人对聂北是如何的心态,当活神仙也好当妖怪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赶来的贵妇人、俏小姐,外围的平民不敢靠近,但刚才听到聂北声音的几个女人却没那个顾虑!   众多女人在圈子中央找到了巧巧和小菊儿,在她们的口中证实了整件事情的大概,个个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神色,宋小惠惊诧的呼道,“什么?刚才在天上喊的人真的是那坏小子?”   “姐姐,你说聂哥哥会不会有危险啊?”   巧巧依然还是很紧张,“会不会飞上天之后不再回来不要我们了?”   天堂的美好天堂的完美在古代被无限的渲染、夸大,连小孩子也知道坏人要下地狱受惩罚而好人就上天堂‘享福’,在那样的坏境里,天堂是一个梦想的‘场所’,看那些修道之士的疯狂就可想而知,而在以前巧巧或许很羡慕,可这一刻,她担心天堂会抢了她的聂哥哥!   一向倔强的宋小惠在内心的担忧无法排除时口是心非的哼道,“他那害人精,死了最好!”   宋小惠亦心有忐忑,是亲人的,是情人的,她也无法分得清楚自己的担心是何种出发点了,或许在身体接纳那坏蛋之后,自己就分布清楚自身的身份了吧,是他的女人还是他的姐姐?又或许自己仅仅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妇而已?   “……”   巧巧在姐姐的话中得不到‘安慰’,眼睛都红了。   “小菊儿,你说的是真的吗?他……他竟然带着我女儿飞到天上去了?”   田夫人苏琴目光闪烁的望着蔚蓝的天空,话里透露着一股子的向往和羡慕,站在这里的女人多半都有她这样的心思。   只是她没想到那个色胆包天敢在饭桌低下侵犯自己身体的坏小子竟然是个不凡的人,能和神仙一样飞上天,太不可思议了,传言果然没错,他果然是个无所不能的人……此时田夫人素琴想起以往那些羞辱的事情竟然没有厌恶,亦没有娇羞,看来被‘神仙’亵渎不算是屈辱的事情……只是……聂北是神仙?整一个不要脸的流氓才是!   小菊儿点了点头道,“刚才聂哥哥他们还在这上面盘旋的,现在不知道到哪去了!”   柳凤凤本来和姐姐在家里和邀约而来的未出阁女子踢蹴鞠的,谁知道外面熙熙攘攘的,说甚么神仙下凡,人流涌向城外的景观多么壮观?她本身就是一个野蛮任性加好动的少女,哪里有不来的,拉扯姐姐上马就追随而来,在路上遇到了她的芯儿、琴儿表姐等人,现在听到那‘神仙’竟然是聂北时,她本能的撇了撇嘴,这不,现在就忍不住哼道,“一定是干坏事去了!”   柳柔柔慌忙掩住妹妹那张老是惹祸的小嘴儿,责怪的瞪了她一眼,柳夫人戴心媚就没那么好气了,生怕触怒‘神仙’的她敬畏的把自己的女儿到身边,嘴里连说了几声‘罪过’!   温文琴坐在马车里轻轻的抚摸着肚子,在想:不管他是神还是人,自己肚子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这辈子是福是祸都无法把他从自己的心里抽走。   在这些女人里,黄夫人是思维最慎密的一个,别人惊讶、敬畏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危险,聂北的危险,一件奇异的事情或许可以上升到神仙的境界,但亦可以被打下地狱,在保守人的眼里,那是事反必妖,妖孽当除之,要是有心人在这时候挑起‘妖孽’这个名头而引起大众跟风认可的话,那小夫君就危险了!   “大家停一停,听我一言……”   当下,黄夫人便聚集这些和聂北关系亲密又或许对聂北有好感的女人一起,商讨了‘造神’运动,就是先下手为强,早一步引导议论把聂北塑造成民众心目中的‘神’!   聂北很多事情是无法得知的,比如当天死了多少只蚂蚁,他就不知道,自然也无法料到尝试飞翔后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更想不到心爱的岳母娘子黄夫人会在自己背后把自己弄得那么‘复杂’,下地之后就成了‘神’,那是后话!   现在他人在半空中,驾驶着他自认不算完美的滑翔机带着好奇得没有半点安分的美人向灵州方向飞去……   蓝天白云、艳阳和风,在高高的上空俯视变得渺小的大地,河流小了,山丘断谷就如意根细小的绳子缠缚在大地上一般,能用眼睛去描绘平时无法一眼预览的天地,用身体去感受那种梦里才能出现的‘高度’却无法细味的快意,用心去抚摸神仙眼里的景色,才知道,人可以活着,朦胧的清晰的景物在眼里迅速的流逝再迎来新的景色,‘花心’一回又何妨?   “我带你飞过那道大峡谷!”   对古森林那道峡谷,聂北有着不一样的回忆!   “好啊!”   田甜欢悦的回应!   之前无法逾越的天蜇在这一刻不过是眼界里的一条绳子罢了,轻轻松松的飞了过去,望着脚下那一片熟悉而又陌生的葱郁树林,聂北想到了血腥的蛇肉!   “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聂北苦笑!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竟然真的飞了起来!”   田甜甩掉那些烦恼,终于问出了她心中想问的话!   “你想知道?”   聂北露出田甜最不喜欢那种碜人的微笑!   田甜妩媚的白了聂北一眼,没好气的嗔道,“人家不想知道问你干什么!”   “什么语气?”   聂北撇了撇嘴道,“你这样的语气觉得我会说吗?”   “谁叫你老是惹我来气!”   田甜嘟着嘴有些幽怨,不过这可爱的表情能在她的脸蛋上出现,倒也很迷人。   “……”   见聂北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的意思,田甜不由得柔声道,“我现在才发现你其实也有很多优点的!”   田甜发现,聂北真的与众不同,但越是如此她反而越是失落,因为她错过了那交汇的缘分,今生注定无缘。   聂北臭屁的说道,“你不知道的优点多了!”   “你就不能谦虚点?”   田甜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没有理会,便继续好气的问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能让这竹架子和几快布飞起来的,太神奇了,你不会是会使出哪些传说中的法术、仙术吧?”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所以才问你嘛!”   田甜嗔道,“你就解释一下给我听嘛,人家求你了!”   “说了你也不懂!”   虽然天天难得娇媚一次对自己苦苦哀求,可聂北还是觉得不说好一点,说了问题更多,除非自己有把二十一世纪的基本知识全部解释一遍给她的觉悟!   “你……”   田甜气得面色含煞,忍不住骄哼一声,“哼,不说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   “……”   聂北苦笑。   “抓紧了,我们掉下去的话就过不了那峡谷了……”   “嗯!”   甜甜的气来得快去得亦快!   “你不冷吗?”   每上升一百米温度大概下降一度左右,聂北或许不觉得什么,但田甜就未必了!   聂北的话似乎提醒了沉迷在新事物新视野新眼界里的田甜,一股被忽视的凉意骤然浮现,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聂北接着道,“抱着我,会暖和很多的!”   说实在的,这一刻聂北的出发点是无比的纯洁的,只是他这人历来给人的印象就是色狼转世,说出来的话也实难‘盖’上纯洁这个‘印’!   田甜脸蛋微微红了起来,但敌不过寒意,而且她内心似乎也不抗拒和聂北有那么一点点的身体接触了,起码这一刻是如此,她知道,这一刻不会太长久,回到地上之后自己和他就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所以也就纵容了自己一次,娇柔的身体抱住了聂北的身体。   男性的气息和温暖的温度让未经人事的田甜芳心悸动,在想,能这样抱着一辈子不回地面就在天上‘飞’就好了!   “唔……飞出去吧,好大雾啊!”   两人只顾着说话,滑翔机钻入鬼森林一处雾霭重重的空间里了,视力难以看清百米远的景物,就是田甜亦知道这种状态下飞行很危险。   “抓紧了!”   聂北神色不变,从容笃定。   田甜听话伸手的抱住聂北的脖子,双腿缠住聂北的双腿,姣好的玉体全面贴在聂北身上,那种绵绵柔柔的温香美感是在很享受!   “聂北……我有点怕了!”   她话才说完不久,她接着就尖叫了,“啊……坏蛋……快……要撞上绝壁了……转弯啊……”   田甜忽然紧张的抓住聂北的衣服拉拉扯扯的,臻首不敢看的埋在聂北的胸膛上,原来是滑翔机从鬼森林上空飞翔了很久,进入到一个雾霭重重的上空,聂北惊觉过来后慌忙凭感觉掉头,要飞出鬼森林、跨越断谷回到另一边的,但飞了这么久,位置早就发生了变化,在雾霭重重遮掩了视线,跨越断谷时,两边的高度差异竟然这么吓人……呃……不对,是断谷这边是鬼森林,那边却恰恰是一座大山的背面断崖,崖高千丈、谷深万尺,不管是撞上断崖又或是掉下深谷都是必死无疑!   聂北亦被吓了一跳,慌忙拉杠转航,在云牵雾绕的断谷上方来了一个大转向,和冰寒僵硬的峭壁悬崖玩了一次擦身而过,滑翔机的机翼堪堪没有刮倒峭壁,聂北惊出一身冷汗,可这断壁悬崖不是一般的大,沿着弯弯曲曲的断谷不知道延伸到何妨去,而四周又全部是云雾水汽,很是危险,但聂北也不愿再折返鬼森林上空了,也就沿着断谷峭壁悬崖小心翼翼的乘雾飞行,不一会儿,湿气过重的雾水便把湿透了两人的衣物,田甜那玲珑浮凸的躯体显得越发的婀娜、诱惑,但这一刻的聂北哪里还有哪个心思去欣赏!   好在顺着峡谷小心翼翼的飞行有惊无险的绕出了那该死的雾带,自然发现,一座山峰从这一带沿着断谷开始蜿蜒远去,连绵不绝,没有看到尽头,中间一座山峰高耸入云、峻峭屹立,它的背面赫然就对着鬼森林,形成的峭壁如刀锋切削一般,山高、谷深,可想这绝壁是何等的规模,好在刚才不和它‘亲吻’,不然死翘翘。   “呼!”   聂北轻松的呼了一口气!   田甜拍了拍自己那诱人十足的酥胸,犹有余惊的道,“吓死我了,好像在云里瞎飞一样,撞到刚才那绝壁上的话……呸呸呸……好在出来了!”   田甜以为聂北怎么都得出声安慰一下自己的,却不想哪坏蛋楞是不出一言,不由得嗔道,“你这人……”   但话到一半,她才发现,聂北目光灼灼的望着三四百米远的地面,上面人如蚂蚁,尚可看到那些‘蚂蚁’举着刀剑疯狂的从山脚涌上山去……   “最高那山峰应该叫圣女峰吧?”   聂北忽然问道。   “嗯,没错,它是江南最高的山峰——圣女峰!”   田甜望了一眼聂北,见他好像在乎的不是这叫什么峰,而是地上那些疯狂的‘蚂蚁’,刀剑铮鸣、厮杀震天,田甜微微惊诧的道,“下面好像交战哟,怎么回事?”   也难怪她惊讶,灵郡地属大赵富庶之地江南,这一带富得流油,百姓虽苦,可终究‘安居乐业’,几十年来未燃战火,忽然在圣女峰这一带出现成千上万人的交战,她能不惊讶才怪了。   聂北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可仔细一听,似乎不止山脚处交战正浓,就是树木葱郁、崎岖延伸的山腰一直到山顶亦都隐隐约约能听到阵阵厮杀之声……   圣女峰,这三个字在心底浮起来的时候,聂北想到了小玲珑,她的纯真、她的善良、她那冰火两重天的小嘴儿都让聂北思念不已,当时要是自己狠心插进去的话,或许她就不纯真了吧?只是,她说过要自己帮她弄个小小玲珑的,她还需要吗?聂北骚骚的想着,却又想到她说过的一句话,‘呐,直望过去,那座高入云里的山峰便是我圣教总部了,好高好高的,每一次下山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又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了,有好吃的甜甜冰糖葫芦、棉花糖,还有很有趣的纸风车、小铃铛、还有端午节时那高高在天上飞的风筝,还有多多的行人,有耍老虎和舞长蛇的叔叔,有很多很多的小孩子,可有趣了……’,圣女峰是幽幽教的根据地,下面混战的人群里有幽幽教那些疯婆子?   聂北带着好奇、带着关心、带着不安分的心操控着滑翔机越飞越低,在山脚处盘旋起来……   田甜目光一定,惊呼道,“好像是州兵的装束,不会是我叔叔的兵丁们吧?”   “鬼知道!”   聂北也看到了,山脚处是多方在纠缠、砍杀,人和蚂蚁一般的朵,其中人数最多的是那些官兵装束的,其次就是一些百姓装束的人,但那身手却绝对不是善良老百姓所能拥有的,只见他们凶狠、敏捷的挥着手中的武器,把那些官兵装束的压制在山下,混战中死去的人堆积在交战中间地带,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但那些官兵装束的却不能往山上挪半步!   忽然出现的‘大鸟’在半空中盘旋,专心拼杀的人都被突兀的事物镇住了一下心神,待发现上面飞着的还有两个人时,一些迷信的家伙丢掉砍刀跪了下来,乞求神灵原谅似的不停的叩头,但他们的叩头虽然得到了‘神灵’的原谅,却得不到对手的原谅,头被一刀砍了下来……血腥的杀戮很快震醒了彼此,停顿的砍杀反而越发的激烈,即使头顶盘旋一只‘怪物’亦无法让他们放下手中的依靠(武器)血腥的杀戮、残忍的交锋,没有退缩的、亦没有胆怯的,杀戮使人胆怯、亦使人勇敢,但聂北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的疯狂? 放纵下去 第186章 ‘飞鹰扑火’   滑翔机在半空中盘旋,望着生命如草莽、血雾漫天、尸横遍野,聂北的再如何的坚毅亦撼动了,聂北忍不住嘀咕道,“难倒圣女峰顶峰上有一千几百万两黄金不成,个个都这么不要命!”   “……”   田甜第一次听好姐妹温文清说起聂北的时候就在心里给你了下了一个定义:钱吊子!只是听来更是如此,不由气窒!   聂北却没那个觉悟,把滑翔机昂头拉升,自己也昂头斜角度往圣女峰主峰望去,如利剑插天一般的主峰陡峭高耸,那若隐若现的小道蜿蜒崎岖,比天险华山小道尚要让人头晕,而主峰的上方似雾非雾似云非云的云雾缭绕,根本无法望穷峰顶,不由得有些惴惴,暗道:就是有一千几百万两黄金老子都懒得拼这个命咯!   忽而,下面杀声高亢,却是一队官兵从外围冲杀进铺垫了满地尸体的战场中,这群兵丁如尖刀似的撕开战场的局面,被围困在小山包上的十几个人还未来得及欢喜,尾随支援官兵杀出一队明显山贼打扮的人马来,局面瞬间打破又在瞬间恢复平衡!   聂北也算是看明白了,谁都想上山登峰,但刀锋剑影的厮杀中谁也不能先于自己一方上去!   “啊……”   田甜惊呼一声,“是我叔叔他,骑马提枪的是我叔叔!”   虽然田万年贪恋权位,一心往上爬,可看他单枪在手、一马当先的冲杀进混战的生死之地,那股勇猛却尽显了他将军出身的背影,横枪立马、征战沙场的人,让他‘可爱’了不少,至少这一刻聂北忘记了他之前想杀民冒功的做法!   “我叔叔他很危险,不行,聂北,我求求你了,帮我叔叔他……”   “怎么救?”   聂北两眼一翻,“你不会是想我跳下去拿刀和他们一起砍吧?”   “……”   田甜抿住性感可爱的小嘴,好一会儿才忐忑的道,“可是……可是……”   “别说我们两个人,就是我一百几十人下去,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你看下面,人比蚂蚁多,尸体更别说了,多几个人下去不过是多添几具尸体而已!”   聂北见田甜担忧不已,便接着道,“放心吧,你叔叔他是知州,本身是位将军,沙场拼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更是他的职责所在,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们也跳不下去啊!”   田甜经聂北这么一说,倒也知道,自己和聂北两个人就是帮也见得帮的上忙,便要聂北降低高度,紧张的看着地面上厮杀的人群,这样一来她的心更紧张了,看着疼爱她的叔叔在枪来刀去的空隙中夺走别人的生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生命亦会被别人夺走!   “射怪物!”   这不知道是那个混蛋喊出来的,聂北真想杀了他,只见随着这么一声呼喊,不知道那里来一拔弓箭手,搭箭拉弓,对着在天上飞的‘大鸟’,在让人毛骨发颤的‘咻咻’声中,利箭如蝗一般飞射而上……   聂北比田甜先一步发现危险,借着一阵逆风操控着飞行杠大角度的把滑翔机斜飞出去,接着迅速的拉高,飞箭擦着屁股而飞的感觉让聂北心寒,但亦有着说不出来的刺激感!   差点成了别人的‘大雕’,聂北对田万年带来的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官兵一阵厌恶,也只有他们才有弓箭,他们带来的弓箭顾忌和匪徒交织在一起的官兵安全用不上,却正好用来射‘大鸟’了!   滑翔机在安全的高度上盘旋,一直是这样看戏的话倒也就算了,但田甜一句:“看,那是女子!”   让聂北俯首望去,心头不由得一紧,却见一个衣裙红火的女子困斗在十几个人的包围中央,她手中的两把‘镰刀’刀尖在滴着血,有别人的,也有她自己的,热情爱笑的脸蛋此时没有了那种让人心潮涌动的妩媚,反而严峻而森寒,大老远都可以感觉到她的狠辣,只是,似乎处境不妙,她的镰刀挥动越来越慢……   “她是谁啊?”   田甜见聂北一副紧张的模样,女人的敏感让她有些吃味。   “火鸡!”   聂北把滑翔机降下去,离地面一百米上下,但是速度却很快,聂北不敢放慢速度!   本来对在头上盘旋的大鸟尚有一些敬畏的众人,久见它没什么威胁也就当它不存在了,见它在头上盘旋也只是昂头望一眼而已,围攻火鸡的一个头目衣着纯黑,冰刀怪异,是日本武士刀的样式,聂北看得眉头轻挑,他却没什么话,这时候的火鸡已经是强弓之末了,她火红的衣服染上鲜血如血洗一般,神色清寒!   这时候,一个灰色武衣染成暗红色的阴狠男人带着几个浑身浴血的手下加了进来,此人有些驼背,肩膀上扛着一拔鬼头刀,刀背上扣着的铁环在他走动时叮当而响,披散的头发沾满了鲜血,只见他扭头望了一眼被困在山包上脱身不得的李亚鹏,再瞥一眼被缠斗在人海里的田万年,他嘴角翘了起来,淫淫的笑道,“蓝火,你都有今天,哼哼!”   蓝火气息不平的说道,“范厚,你少得意,漕帮跟随白莲教为乱,就是以天下为敌,迟早覆灭……咳咳咳……”   才说完,蓝火就咳嗽起来了,上次在万佛寺受伤才勉强康复的她再度经历如此厮杀,新伤旧伤加起来已经伤了她五脏六腑,一阵咳嗽之后鲜血吐了一口,她神色渐现疲惫,但战意却至死不渝!   范厚冷哼一声,“哼,你幽幽教自喻清高,屡屡坏我帮中事务,杀我帮中兄弟,捣我地盘,这笔账范某今天正好和你们清算,到底是谁覆灭就得看手中的武器了!”   蓝火轻蔑的娇哼一声,“死我蓝火没怕过,尽管来吧!”   蓝火拉开架势,两手咔嚓一声,两把镰刀接在一起,成了一个S型的武器,脸色冷峻却依然不该她绝美的颜色!   “死当然容易,但你死了我的兄弟也不会放过你的,啧啧!”   范厚望着被刀锋剑刃划破衣裙的蓝火那副迷人的身躯,还有那张勾人夺魂的脸蛋,笑得有些淫荡!   蓝火细长的眉梢跳了一下,却听范厚接着道,“我范某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今天不单止是你蓝火的末日,更是你幽幽教在江湖上除名之日,更别说被逼上圣女峰峰顶的那昏庸皇帝了,今天我们就是未他而来的,灭了你们幽幽教只是顺便而已,哈哈……”   “狗贼……”   “你骂啊,你骂得越凶,你死后我们玩你身体就越爽,哈哈……”   范厚比他弟弟‘犯贱’还要犯贱,那笑声有一种鸭公声的沙哑,听着实在渗人!   蓝火双眼燃烧这灼热的火焰,却做不得声,范厚把握十足的对身边的一个手下嘀咕两具,那手下接着对黑衣武士嗨嗨哈哈几句,那黑衣瞥了一眼蓝火,没说什么,继而从腰间抽出一根黑带子,包缠在额头上,别在腰间的武士刀在大拇指的戳动下铮的一声弹出寒光森森的刀刃,他右手反抓刀柄,‘铮’的一声,刀锋出鞘,带着他的手下以怪异的步伐杀向那些官兵……   范厚望着穿着怪异、招式怪异的黑衣人,他脸色隐现着一股鄙夷,但他似乎对蓝火更有兴趣一些,戏谑的道,“啊对了,望了和你说,你们幽幽教的教主我在二十年前就爱慕她了,十大美女的滋味我范某人还真没尝试过,而且上面还有皇后这么一个一国之母、和温家的戴心婉这两个大美人,同样是十大美人啊,嘎嘎……”   “臭男人……拿命来……”   蓝火恼羞成怒了,深受内伤的她素手一甩,阎王镰刀如风轮一般呼啸着杀意索命而去……   范厚却不是吃素的,他不敢硬接蓝火的飞镰,但他的身手却不弱,他手抓刀背横刀在胸前,一个巧妙的轻跃,若脱兔起落,一下子就躲过了那诡异的招式,但他的手下却没有他那样的身手,镰刀以诡异的弧度飞切而过,快若惊鸿,几个倒霉的漕帮帮众猝不及防之下头颅掉落血雾炸现,连痛都来不及呼喊!   飞镰旋转一圈再度回到蓝火的手中,她‘嚓’的一声,两把镰刀错开,纵身向范厚攻去,一副拼命的架势。   范厚暴吼一声,双手挥刀,强硬霸道迎向蓝火,一时间金属相撞之声异常的刺耳……   范厚武学修为和蓝火不相上下,而蓝火现在内伤严重,还未交手就落了下风,现在更是不堪,鬼头刀好几次就差点让蓝火香消玉碎,而漕帮的喽啰有在四周候机出手偷袭,蓝火一时间惊险纷呈,看得聂北双眼欲裂!   不消片刻,蓝火身上已经被划了几刀,其中一刀划在她如花似玉的脸蛋上,鲜血模糊了她半边脸蛋,看上去很凄美,那一刀就仿佛划在聂北的心坎上一样,人在半空中嘶声呼喊一声,“火鸡……”   半空而下的声音穿透力极强,有种大音稀声的空灵感,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化名,是他吗?还是自己将死时心底那种想见他的念头在心底的呐喊?又或许自己是失血过多产生了幻觉?   蓝火忽然觉得很累,她不想动了,她在想,或许这一刻死去也不错,累了就该歇歇,只是……只是自己死了,他会伤心吗?他还会记得自己吗?   “小心啊……”   蓝火心猛然一跳,昂头望去,看到那怪物的腹下似乎挂着两个人……是他吗?忽然她的是背后再中一刀,她浑身一震,闷哼一声,反手一勾,一颗头颅飞起,绽放一朵绚丽的血花!   “到身后那个小山头上,快!”   聂北焦急的呼喊在半空中传来,准确点说是在怪物的‘身影’下传来,蓝火有那么一瞬间的愣住,她没想到上天如此厚待自己,真的是他,可他怎么……   “快到身后那小山头上……”   聂北嘶哑的声音焦急的传来,惊醒了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蓝火,那么一刻她的求生的欲望是前所没有的,镰刀四撩八勾,宛若发疯的雌虎,生受几刀后硬是冲破了包围,跌跌撞撞的往聂北说的小山头上赶,不长的路程里,好几个漕帮的帮众阻挡,遇到一刀换一命的蓝火,他们胆怯了,唯有反应过来的范厚和他身边的几个心腹发狠狂追,“TMD给我拦住她……”   范厚不明白‘怪物’让蓝火逃到一个稍微有些高的小山头上有什么用,但他有种不安的预感,他不想看到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只是很多事情都是在人的‘不想’中发生的,眼看蓝火登上山头,他见那怪物像老鹰一般从半空中俯冲而下,他不由得楞了一下,说实在的,范厚他到现在也弄不明白那‘怪物’是怎么一回事,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他站住了脚,却死命喊道,“给我上……上……抓住蓝火升堂主……”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本来有些畏惧、胆怯的漕帮帮众和一些领命的白莲教疯狂教徒汹涌而上,小山头下面顿时密麻麻的一片,刀片带血人带疯狂,聂北还未飞下来就有些头皮发麻,真难为蓝火这么一位美女了,这样的场面真不是现代人能承受的!   滑翔机在聂北的操控下如灵巧的飞鹰,俯冲而下的时候他双腿紧箍在结实坚韧的横杆上,左手持杠右手空闲,望着越来越近的‘血人儿’,他有着不该有的勇敢!   疯狂的人望着疯狂的‘怪物’又或许说是疯狂的神仙,微风吹瘦的人性、血染的残阳、断臂残肢、热血头颅、抽搐的伤员、渐渐冷却坚硬的尸体,画面凄凉而残酷,唯有那俯冲而下的怪物是如此的生猛……   蓝火隐去两把镰刀,‘怪物’的影子渐渐在朦胧的眸子里清晰起来,那个在万佛寺里坚毅而眼神带着对生命不珍惜的人再度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他焦急的神色、滑稽的动作、怪异的出现都刻印在她的心底,痕迹越刻越深刻,永生难忘!   她笑了、落泪了,却无法感觉此刻的心情,蜂拥而上的敌人让她绝望,但能看到聂北如此焦急,她觉得满足了,起码他很着紧自己,遗憾的是以后天人两隔,渐渐闭上眼睛的蓝火能感受到呼啸而至的刀锋,但亦感觉得到天上的阴影骤然放大……   漕帮的人和白莲教的人怎么也想不到那怪物竟然是‘人’,只是这人是‘仙人’不成?不然怎么能飞?而且更让他们吃惊的是,自己这么多人眼看就把一直找自己麻烦的蓝火砍到的,却不想‘呼’的一声犹如魔鬼咆哮,大鸟’贴着自己的头皮掠过,回过神来的时候蓝火就像小鸡被老鹰抓了一般,接着就听到头儿在下面狂吼了,“劈死他们……”   反应过来的帮众教徒们纷纷大力甩飞手中的刀斧,但飞掠的滑翔机速度不算慢,顺着斜坡一下子就划飞老远,他们的飞刀飞斧只能砸伤小山头下面那些混战的人群…… 放纵下去 第187章 圣女峰之巅   “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治!”   人在半空中,那些白莲教、漕帮等人奈何不得只能干瞪眼,聂北单手楼主蓝火柔软的腰肢,田甜吊着自己的身子然后用备用的绳子把蓝火‘绑’起来,这样一来聂北就是没力气了她还能被绳子吊在滑翔机上!   搂住蓝火腰肢的手里传来那血淋淋的黏腻,望着蓝火苍白而虚弱的神色,聂北又心急又心疼,“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蓝火苍白的脸蛋浮现出几许笑意,柔柔的淡淡的,嫣然展颜的美态纵然夹带着凄艳,却依然很迷人,那因失血过多而疲惫不堪的眼睛都快睁不开眼睑了,凝结着血滴的长长睫毛颤动了一下,微微睁开眸子,倪了一眼被缩小的大地,继而有些痴呆的望着聂北,“我这是升天了吗?”   “你这么不要命,升仙倒有可能!”   聂北有些心疼的责备。   在小山头上被聂北搂住扯离地面的时候她整个人的抵抗意志一下子全没了,此时的她虚弱、疲惫,要不是她体质因多年习武、修炼内功而比常人更‘强悍’的话,她早就一命呜呼了,此时听到聂北那因关心而责备的话,她心里反而很甜蜜,那死了都要笑的小嘴翘了起来,疲惫无神的眸子忽然亮了不少,眯着迷人的月牙儿睇着聂北,气若游丝的在聂北耳边幽幽的道,“聂北,我升仙了你会高兴吗?”   “你现在浑身刀剑创伤、皮开肉绽、伤及脾胃,升的哪门子仙?”   聂北没好气的道,“你的命难道就一点都不值钱?”   “咳咳……咳……那你的呢?也不值钱吗?”   蓝火急喘几声,强忍住胸闷的痛楚,眼睛烁着柔和的光彩!   “我的命当然值钱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没有田甜在身边的话聂北会很无耻的说是喜欢她才救她的,或许来一些更无耻的肉麻话,只是当着一个美女的面和另外一个美女‘肉麻’一番的事聂北怎么有些别扭,总有些放不开,也就说不出来,便带些调侃的语气道,“谁不知道火鸡是美女啊,而我又这么喜欢美女,不忍心之下唯有救你了……”   “你喜欢我对不对?”   蓝火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   “咳咳咳……”   这次轮到聂北咳嗽了!   蓝火话一出来,见聂北那鬼祟的眸子心虚的往田家小姐那边瞄了一下,她的嘴角就挂起了一个妩媚而调皮的弧度,只是在那苍白的脸蛋和带血的嘴角映衬下总有些妖艳的味道,她虚弱的目光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灼热而希翼的注视着聂北,“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田家这丫头?”   田甜脸蛋儿唰的红了起来,但她没出声,亦没嗔怪,反而羞答答的别过头去,心思却留在那话茬上,扑扑乱跳的芳心总想听聂北心底里的意思。   聂北咽了咽口水,很小声很小声的道,“可否两个都……”   田甜虽然偷听,但却没那个觉悟,一听聂北那混蛋竟然贪心不足蛇吞象,不由得扭头过来哼道,“什么?”   但话一说出来她就反应过来了,那个羞啊……恨不得就从这里跳下去脸蛋才不会热到烫人。   “美得你啊!”   蓝火的话才说完,一阵咳嗽便咔出一口浓血来,洒在半空中。   “你不要动,也不要说话,我立即带你去看大夫!”   “我死不了……吐了一口血好多了!”   “死不了也得去看大夫,不然会留下很多后遗症的!”   聂北拉扯操控杠倾斜着滑翔机就要转向飞奔近在眼前不远的灵州,虽然聂北没去过大赵最富裕的灵州,但知道那边的方向就是灵州,而且在半空中望去,不远处房舍楼宇层峦,想必就是灵州,也只有灵州才有比及上官县还要宏大的城区面积。   蓝火低头望了一眼无限缩小的地面,吹着高空的冷风,打了一个哆嗦,脸色更白了,但她却道,“不行!”   “?”   聂北疑惑的望着她!   “白莲教和漕帮等高手已经攻上了我们幽幽教的主殿教堂,皇帝、温夫人、华山派等人都在上面,我必须……咳咳……”   “慢慢说!”   “赵志那昏皇帝的车驾本来已经经绕过了圣女峰,就驾上官县的,却受到早有准备的白莲教那些疯狂教徒的伏击,而州兵救驾不及,李亚鹏李将军率领御林军拼死突围,但皇辇架大车重,根本无法逃脱,被几方埋伏的人马逼到了圣女峰山脚下,眼看就要被围歼于此,但华山派的人忽然支援而来,这才撕开一个裂口让赵志那昏帝在众人拥护之登山,而这时候我师尊她收讯便命我领着众姐妹在山下相助,便有了下面那些厮杀,但我我不知道白莲教、漕帮的高手们是怎么攻上了我们幽幽教的圣女峰主殿,现在上面一定很危急……”   蓝火焦虑的望着聂北!   而聂北听到温夫人和危急的时候整个人都绷紧了,根本不需要蓝火的哀求,他自己就像个被踩中尾巴的兔子一样,要不是在半空中,他都跳了起来,他现在当然跳不起来,当滑翔机却被迅速的拉高……   圣女峰陡峭严峻,主峰的背面是刀削般的峭壁悬崖,两边是密林骤草、起伏延绵,提刀开路的话倒也勉强可走,但山势到了半山腰后就骤然直上,根本无法走人,再上就云雾缭绕,飞鸟尚且畏惧,况乎常人,唯一的道路就是主峰的正前面,虽然陡峭骇人,特别是云雾上层一端,没一定的胆量绝对畏惧不前,皆因那爬山的走道类似于陡立的梯子一般,失脚的话说不定会一路滚下来,绝对有死无生,但,虽然骇人,但尚且可行,而且是唯一的道路,当然,对操控这滑翔机的聂北来说,它四周都是道路!   圣女峰高耸入云,峰顶理应终年积雪才合理,却不想有那么一块面积约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方出奇平坦,而且没有半点积雪的迹象,映着周围晶莹的冰雪世界,这块平地很奇特,有些匪夷所思,当然,能在如此险峻的山顶上建造牢固的房舍、华丽的宫殿,它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了,可想当年幽幽教需要拥有怎么样一个财力和物力才能寻觅到如此一块宝地来建造此时的总坛宫殿?   但当人看到屋舍宫殿围绕的中央位置有一口半个篮球场大的清泉在冒烟的时候,也就不奇怪能营造出这么一个冰雪世界的‘净土’了,想必是温泉终年散发着热量让四周冰雪消融,而热量不及之处却依旧冰晶雪莹,于是‘净土’便像极了雪糕里的巧克力!   而温泉的温水盈满流淌直下把主峰云雾上端四周那些滑不溜鳅的冰雪融出一条道来,这才有了一条徒步上山的‘活路’,逆着温水而上就如沐浴着纯净圣洁的圣水然后再到仙境朝圣一般,不可谓不奇特!   温泉、冰雪交锋的世界,热气蒸腾、冷气凝聚,上窜的热气又把凝聚的雾气逼向四周,形成缭绕不散的梦幻世界,宛若人间仙境,如此胜境也只有大自然这位鬼斧神工的巧匠才有这般才情同雅致去塑造,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懂得去欣赏它的杰作,更不懂它的心思,反而很多时候是糟蹋它耗费心思的作品,破坏它的谐美!   比如白莲教和漕帮的这些高手们,当然,他们未必就有心捣乱大自然的佳作,但为达心里的目的,他们可以破坏一切……他们在这里挑起了厮杀……   虽说仙境不求花团锦簇、亦不求鸟语花香、更不求金银满地,但似乎亦不能淌血陈尸、满地死人,那是地狱的惊险,不过,此时此处,仙境和地狱等同,幽幽教、白莲教、华山派、漕帮、皇帝的人……都是人,死的死伤的伤,但厮杀似乎停止了……   峰顶的两侧是房舍宫殿,前侧是上山之路,后侧则是悬崖绝壁,临崖处则是一块不小的场地,想必是幽幽教的疯女人平时操练之所,此时泾渭分明的站立着两拔人马,血衣残剑、警戒傲立,女人多多的一方身后就是悬崖!   “想必你们都不喜欢在这里看到我,不过我们还真的好久不见了!”   此时,一个袅袅余音在房舍中传来,但听吱呀一声,一位幽幽教教徒的房舍门打开来,一个婀娜的女子盈盈俏俏的度了出来,那步伐似乎踏彩而来的仙子一般,未曾有半点声响,给人飘然而至的感觉,紫衣霓裳的服饰外套一件貂裘锦袄,茸茸的白色襟边和那莹润赛雪的肌肤谐美,顶着一顶雪狐裘帽,给人俏丽脱俗之感,只是……那女子总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气质有所偏倚,具体难言!   但幽幽教的疯女子一听她的声音,便心下了然,也难怪易守难攻的圣女峰会离奇让白莲教和漕帮的人杀上来,原来是大意失荆州,此女子虽然外表看去是幽幽教中的教徒小小,但是此时她没再刻意改变声线,谁亦知道此人是易容的,而重要的是有她为内应,在必要的时候放这些人上山,那是易如反掌,坚固的‘城堡’往往都是从‘内’破的,一点都不假,但幽幽教对易容术亦颇有钻研,没理由会这么轻易被蒙混过去的啊,这……绝境中的幽幽教女子仍然尚存些许疑惑!   这时候却听一个清脆而略带些稚嫩的声音娇呼道,“你……你不是小小姐姐……你说话的声音……你……你把小小姐姐她怎么样了?”   少女虽然阅历少,但她却机灵活泼,一下子就想到了‘杀人取替’的可能性,不由得柳眉倒立、小手紧握。   “咯咯……你不认得姐姐了,姐姐不就是小小姐姐咯,晚上睡觉的时候还给你讲故事呢,你喜欢的话姐姐以后还可以给你说你聂哥哥的事情哟!”   被紫衣女子这么一说,那清纯少女楞了一下,继而有些脸红!   紫衣女子杏眼睨睇,一时间笑靥如花,素手一抹,那张娇俏的脸蛋即时变成一张皱巴巴的老脸,众人尚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她长袖遮脸,转瞬成了一个姿色平平的女子,好无出彩之处,继而单手一拂,‘小小’再现,但谁都知道,那也不是她原本的面目,只见她对那个娇丽可人的少女吃吃的笑道,“小妹妹……”   “哼!”   那被她成为小妹妹的少女却毫无惧意,娇哼一声便道,“人家哪里小了……”   少女愤愤然的挺了挺胸膛,“人家都可以生小小玲珑了……”   “……”   少女的话让幽幽教那些女子的脸一下子就有些发烫!   紫衣女子‘咭’的一声笑了出来,脸色有些古怪,继而格格直笑,“咯咯……要是我有你这么一个妹妹的话就好了,这么可爱,怪叫人疼的!”   少女冷脸一别,哼哼唧唧道,“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姐姐,你带那么多人杀了我好多姐姐……”   天真无邪的少女说到此便哽咽了起来,大大的眼睛噙着泪,望着那熟悉的家园、待她如亲人般的姐姐,此时物是人非,手里抓着‘真’小小送的风车仔,她不哭出来那是她已经被幽幽教那些疯女人‘毒害’不浅了!   紫衣女子站在白莲教、漕帮的高手前头,望着小玲珑那纯真无邪的脸蛋柔柔一笑,“你这么可爱,姐姐我是不会杀你的,而你小小姐姐也没死!”   “我才不怕你!”   小玲珑皱着鼻子冷哼一声,“师傅说了,你们白莲教都是大魔头,杀了好多人,你不杀我我杀你!”   紫衣女子也不见动怒,反而讥诮一笑,“姐姐今天是为他而来的,只要你师傅她们把他交给我,那姐姐只杀一个人就行了,但我怕你师傅旧情绵绵不忍割舍而已,咯咯……”   小玲珑顺口问道,“你们这些坏人要杀谁啊?”   “小玲珑,别和那妖女多言!”   一身白衣未曾染上半滴血的秋水握住了小玲珑的小手,她弯弯的峨眉蹙了起来,柔媚如水、冰清玉洁的秋水丰满妙曼的身子盈盈而站却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柔美感觉,愠怒时亦是这般的好看!   紫衣女子兰花指毅然一指,正是被幽幽教、华山派、御林军仅剩的二三十人护在中间的龙袍男人! 放纵下去 第188章 幽幽教主   龙袍男人四五十岁上下,中等身材,可能是被一路追杀到此地,他那身本应该威风八面的龙袍显得有些不整,纹丝金龙腾云驾雾在胸前,金丝玉带装其裱,冠冕华贵。但见他体态雍容肤色透白,被逼入绝路而略显慌张的脸显得有些绝望,却依然无声无息的散发着着有一种久居上位者的不凡气质!   周未都是白莲教匪徒和漕帮贼子的高手,自方众人却背临深渊已是无路可退,山下援军、禁军被阻击不得登山半步,这边厮杀过后又元气大伤,远不是乱党贼子的对手了,在庙宇高堂上,他可以锦衣玉食、调兵遣将、指点江山、掌握大赵每一个国民的生杀大权,一国之君,他是有着无上的权威,天之子怒血染江河,但此时他指点不了江山,却还要被人指着鼻子如点卯一般,颜面尽失!   望着身后那雾霭缭绕不散却深不见底的悬崖绝壁,一阵呼啸的寒风仿佛即可让人毛骨生寒双脚发软,中气不足、底气空虚的赵志甚至内心惶恐,要不是知道自己是皇帝,而对手是白莲教的人,绝无放自己一条生路可言的话,他可能连求饶的话都喊出来了,而且,天子的最后一层脸皮他也丢不起,倒也勉强还能撑住没躺倒在地,色厉内荏的斥道,“弥勒乱党,朕乃一国之君,你等此弑君乱国的叛逆行为,可知罪?”   “我等筹划多时,要的就是你赵志这条老命,普天不靖弥勒降世,拯救万民乃我白莲教一贯宗旨,你赵志昏庸无能,国之君者当由有为之士从之,此乃顺应天命!”   一位红光满面的老者双眼阴霾的盯着困兽之斗的对手,嘴角隐含讥诮,他就是白崇白护法。   赵志一张老脸阴晴圆缺百般交替,何尝有人胆敢如此对他说过话?更别说是辱骂了,胸膛急剧欺负,手指指着前方,“你……你……”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赵志身边尚存一位老太监,此时他驼着背拱着身扶着赵志,但那眼珠却急转着!   “我何尝说错你了?”   白护法显然有一逞口舌之快的意思,“你上位第三年,湖广一带连绵暴雨,江河崩堤,洪水爆发,你却不理朝纲不事早朝,反而为了十大美女而巡游江南,耗资国库,以致洪涝肆虐半年,却无粮无钱渡灾,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浮尸百万,继后又救治不急而爆发瘟疫,以至千里荒芜,时隔今日才勉强恢复元气,次年黄河泛滥……但你依然巡游百出、耗费国资,至今大赵势微日下,突厥频频南下掠夺,百姓苦不堪言……”   赵志被白崇说得无言以对,但怒急难当,手脚发颤!   皇后一直陪在皇帝赵志的身边不离不弃,她年纪在三十和四十之间,正是当年十大美女之一,正是湖广洪涝之年在江南和赵志相见,从而走进皇宫成为现在的皇后,一身后宫女主人的服饰,长裙坠地、凤裳隆重,祥云、飞凤、金丝、锦袖、花襟,把一国之母那明艳动人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却又有种雍容华贵的气度在撩拨着视线触及的男人,特别是那包也包不住的丰满曲线,端庄与妩媚在贲隆如山包的胸前演绎着不分你我的故事,诱惑与清纯在宁和安详的脸蛋上展现,其上那明艳、华贵的凤冠珠玉摇曳,发出莹润的光泽,照着如玉般光润透红的瓜子脸,丝毫看不出来这一国之母已经是年届不惑的女人!   她见赵志气急气短、心潮起伏,忙轻抚着赵志的背后,声若空谷的在他耳边开解道,“贼人巧言令色、诸般挑拨,奸恶之事不知凡几,圣上乃一国之君,天上之子,圣体要紧,万勿在意贼人的诽谤!”   皇后樱唇红润皓齿明眸,声轻语软,泌人心肺,那些白莲教、漕帮甚至华山派的男性高手都忍不住把目光投过去,一些自制力强些的片刻后清明过来,强守心神才驱赶掉那‘色心’的烦扰,其他那些就在自我安慰:如此女人,高僧都意动,况乎我?   皇后爱夫如此,但别人却不是这般想法,稍微有些头脑的大赵百姓都知道赵志昏庸无能,虽说行为举止无甚大过,亦不算残暴,更不算傻痴,但在他那个位置,无能与昏庸本身就是一个致命的‘硬伤’,二十年前十大美女固然是让人垂涎欲滴,可身为天子,不顾百姓死活而专为此道南下,风流事迹盛传多年,现今亦念念不忘温夫人的生辰,可想当年血气方刚的年纪是哪般的荒唐?   更别说一些有份无缘或有缘无份的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好比此时站在他身侧不远的一名蒙面女子,她身材高挑,骨架玲珑,气质阴柔,特别是那双幽静的眸子,听白崇一言时她无澜的眼波轻轻闪荡了一下,继而又没了动静,但她似乎这一刻才觉得心结有些放开了,又似乎更为失落,甚至是失望,神色有些茫然!   站在她身边的秋水望了一眼她,又望了一眼赵志,心想:时隔多年,赵志已经不再当年那风采了,这或许就是外表徒有色彩而内在空虚的人物在时间的鉴定下,他的吸引力随着内在的暴露而减弱,在别人心里开始降价的也就是一个必然的过程吧,丽影姐姐她也是时候大彻大悟了,只是媚媚她……哎……   温夫人云鬓紊乱、素颜微白,眼神却无甚波动,二十年前,十大美女中,萧如玉、戴心婉、单丽影三女就地居水乡柔媚的江南最富蔗的灵州郡内,那年赵志不顾湖广洪涝千里南下就是为了一睹这江南三大美女同聚一堂的春色,说到底,她们三个女人也算是红颜祸水一窝了,所以白崇此言,多少让慈善、祥和的温夫人有些自疚!   温夫人多少听闻单丽影和赵志的事情,但自那次会面之后,单丽影就人间失踪了,此时此刻她才知道,神秘的幽幽教主竟然是她,心头不由得泛起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此情此境又更添悲凉与绝望。   相对温夫人等人的绝望,紫衣女子却神色笃定,无悲无喜,有心智有手段的的她此时此刻胜券在握,除非神仙下凡,必然这些人别想在这么一块不大地方下逃脱,而州兵成功被她以‘乱民’之事成功调离灵州,此时正在上官县拔营,大军即使‘飞’来也得好几个时辰,小股部队来了也一时半刻冲不上峰顶来,这段时间足够她完成心愿了,她美目瞥了一眼护卫在狗皇帝身前的女子,彼此较力已久,对方一直圣洁淡定、行道光明,而此时,只见对方没有了以前的风采奕奕、神态若仙,反而是风衣碎裂、裙袖染血、脸色森然,眉毛不由得一挑,无神表情的道,“凤鸣倩,你不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吗?”   凤鸣倩神色不动,却暗自在运功调整状态,积聚耗费的力气争取最后一搏,皇帝要是命丧此地,她还真的无法向阁主交代,更无脸见夫人团的每一位夫人,所以她有的是战意。   紫衣女子,的目光一一从花月阁圣女凤鸣倩、幽幽教的教主单丽影、护法秋水等几个高手中瞥过,最后落在一位手抓断剑的男人身上,此男人三十上下,剑眉鹰目神采烁烁,即时此时此刻亦不见丝毫胆怯,断剑在手依然杀气凛凛,若刀削斧砍的脸上流露这坚毅、决绝的神色,紫衣女子心下了然,此人正是华山派第一大弟子,名杨崔志,少年被仇家灭门而被现任华山掌门救下,从而拜在门下,武学造诣得其师傅七八分火候,倒也是个棘手的人物!   而站在他身边的……紫衣女子神色楞了一下,虽然她不是以貌取人的女人,更在意的是一个人的才华,但不得不说,站在杨崔志身边的那位男子确实貌若潘安,若说他是武林第一美男子倒也没人不服,传闻他尽得上官掌门的真传,华山剑法使得行云流水一般,宛若剑舞般,却杀机重重,配上他那张俊美飘逸的容貌,‘艳名’早以响切武林,正是华山第二大弟子武阳!   此两人隐隐维护着他们身后的两个女子,两个女子样貌俨然一个模盖出来的,发式、服饰、武器都是同样的,紫衣女子见了却没什么惊讶,皆因她在情报里信息里早就知道这么一对玉人儿的存在,正是二十年前十大美女唐素和现任华山掌门上官奇所生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姐姐名上官嫣然;妹妹名上官纪妃!   “我一开始也想不到你们华山派的人也纠缠进来,不过现在也好,你们华山派也不见得会和我们圣教有个好来往,现在一并解决了也不算什么难事,倒也省事!”   紫衣女子虽然话多了些,但她的神色依然很是冷酷。   华山第二大弟子武阳剑式一抖,‘嗡’的一声清吟,盛气的喝道,“魔教妖女,你当我们华山派是什么?今天我们誓死相搏,你等亦休想占得了便宜!”   “就凭你们四个华山弟子?”   四大金刚站出身来,轻蔑的望了一眼被围逼在悬崖上的对手,一人一言讥诮的道,“纵使神仙乍现也休想逃脱了!”   “跳下去就可以!”   “飞也行!”   “哈哈……”   白崇白眉一皱,顾左右而言道,“我们不要再和这些将死之人啰嗦,把他们赶下悬崖再说,皇帝一死,突厥挥兵南下,我等就势起事,大事可为也!”   “不要给他们有喘息的机会!”   白崇是那种不惜一切代价消灭敌手的人,对圣姑今日的‘多言’有些不满,却不敢直言,此时借四大金刚出口,倒也好说,“圣姑,我们得一口气拿下他们,省得夜长梦多!”   事实上这时候谁也知道紫衣女子是白莲教紫衣女子无疑,但她好像没有要回答白崇的话,只是侧身望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一名布衣老者,但见那老者伫立在一边,不动声色,仿佛一个事不关己的老叟,干瘪如柴的身体看上去不甚有力,站着都嫌危险,他四肢如麻杆似的,皮包骨的感觉看着都让人心有惴惴,那面容如树皮般粗糙,岁月的刻画很是精彩,猛一看去尚能见其眼眶瘪塌,竟然是个无眼珠的瞎老头!   这样一位人物,没有谁知道他是怎么到来的,即时他现在站在白莲教一边,但是是白莲教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唯独紫衣女子心下了然,但她亦没出声。   而此时,一直气定神闲的单丽影忽而动了一下,诡异的身形如雾若烟一般飘至对峙的最前沿,衣带飘飞初静,美人如女神普降,高盘而起的云鬓下一张轻纱遮面,若隐若现却丝毫阻碍不了她冰冷的神韵和惊世的容貌,她收身提气的面对这那不起眼的老者,露出来的美目折射出让人心骇的寒光,失声道,“鬼王莫一,你竟然敢涉足中土?”   “老身何处去不得?”   老者面忽而转来,幽幽教护教女子、华山派几个弟子骤然感觉到一股森然的气息袭来,不是武林高手绝对感觉不到那种返璞归真的气场,那是一种威势,即时如幽幽教教主单丽影这种宗师级的高手亦无法压制他的‘压力’!但见他神色微带些孤傲,“我今日来此志在杀人,只要铲除赵志,我大王联盟吐蕃兵出玉门关,中原随手可得,何须顾忌那么多!”   “身为草原主教法王,涉身我大赵内事,伙同魔教为乱,挑起大赵和突厥战火这份责任你可担当得起?”   赵志倒也没有完全昏庸,虽然没有单丽影这般见识,见人即可道出名来,但听单丽影说出鬼王莫一的时候他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这鬼王莫一是突厥国教的护国大法师,他身后站着的自然是突厥帝国了!   老者看都不看一眼赵志,显然对他的话很是不屑,却把全部的注意力投放在内力深厚的单丽影身上!   “大家小心他的摄魂大法!”   单丽影袅袅之音尚且在众人的耳边缭绕不散,但她的身形却如绚丽的流星一般‘簌’的一声向鬼王莫一攻了过去,并指成箭、欺身若燕,雾气被她牵扯,宛如风波骤起,杀意昭然……   单丽影突然出招,顿时点燃了敌对双方的战火…… 放纵下去 第189章 横飞登场   圣女峰峰顶上刀光剑影血溅三尺,不管是俊男还是美女,在生死关头,面目都是冷峻、眼神尽显杀戮的,幽幽教的女人本身就是疯女人,能活到现在的不是高手就是好手,她们也杀红了眼,娇喝连连、挥剑如鞭,倒是她们的水护法秋水的动作优雅,都是杀人,本无谓好不好看,可白绫频出、衣袖拂动的秋水在杀人时却有一种长袖善舞的美感,总觉得那也是一种艺术,看她杀人是一种享受,或者被她杀死的那几个白莲教疯狂教徒也觉得死在她之下可比死在幽幽教教主单丽影的手下好多了,只见单丽影素手纤纤,不沾半点尘埃,如此嫩白而柔软的柔荑本应出现在深闺梅园那张古筝琴案上才对,但她和鬼王莫一缠斗的时候却阴寒笼罩四周,劲若狂风,偶尔对身边一些白莲教、漕帮的人出手,素手挥出,无声无气,一些闪躲不及,整人顿时僵硬如冰,一推即碎,诡异非常!   华山大弟子杨崔志双眼杀得通红,灭门的悲与恨压抑在心头多年,这时候如此对白莲教的教徒高手在此,他心头的仇恨占据了整个心头,纵使是断剑在手他亦能勇者无惧一路厮杀,一刀还一刀一剑还一剑,用满身的鲜血与创伤换取成十具白莲教教徒的尸体,值得与不值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能杀多少就杀多少,现在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   华山第二大弟子武阳护卫在上官姐妹花的前前后后,剑若散花一般铺开,寒光闪烁,好不骇人,一时间还未看出败势,可四大金刚普一加进来的时候他们顿时险象横生、刀剑贴肉,不多时谁的身上都见红了,虽然他们的杀的人不少,可是白莲教人多势众,高手如云,远非杀几个相对弱一些的人就会扭转整个局面,双拳难敌四手,长此下去,不出半个时辰,耗亦足以耗死自方这二三十个人!   这边,紫衣女子和凤鸣倩剑来剑往,缠斗不休,秋水亦被白发嗡嗡的白崇缠住脱不得身,本来是棋逢敌手的对决,可悬崖边上的皇帝、皇后、温夫人几个却没有一个是学武的,唯独小玲珑那较小柔嫩的身子骨架着架势护在前面,而这时候,好几个白莲教高手围了过去,刀光俎俎,如何不急?急躁之下落了下风,越发的难以脱身来援,反而自身亦险象频频……   手握利剑的小玲珑却挺着小胸脯挡在前面,面对穷凶极恶的白莲教匪徒,她显然有些紧张,“你……你们不要过来哦,我……我很厉害的……”   “是吗小妹妹,嘎嘎……你是床上厉害呢还是口技厉害啊?我曹昂还真想尝试一下呢!”   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样貌、身材看上去像个站在大殿上高谈阔论的大儒一样,神采、言语却如旮旯巷尾里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赖痞三似的,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折扇扇骨端刀尖闪闪,显然也不是个善类。   他引领着几个彪悍大汉逼了近来,小玲珑眉头一皱,厌恶的哼了一声,“你就是漕帮的二帮主曹昂?”   小玲珑显然对这么一位‘特别’的人很有印象,因为幽幽教不少找漕帮的麻烦,难免有死伤,自然有幽幽教的女子教徒落入他手,他囚禁的幽幽教女子没有一个不被他淫辱玩弄,直到那些女子被他奸淫而怀孕时他才痛下杀手,其阴毒和残忍让幽幽教这些疯女子恨不得生吃其肉,可他似乎神出鬼没,而且武功高强,特别是轻功,飞檐走壁而轻燕掠水,在江湖上也就只有一直被武林人士所不容的采花大盗花非花能压其一筹,所以幽幽教恨他入骨,他却还能活到现在,不过他的形象却一直刻在幽幽教每一个女子的心中,小玲珑也有所耳闻。   “小美人儿也听说过我曹某人的威名?怎么样,还不乖乖就擒?”   曹昂折扇轻摇,有些自矜又有些淫荡的打量这小玲珑那娇嫩得若一枝含苞待放的雨荷,纯洁而美丽,清甜的容貌丝毫不输给她师傅单丽影这个是大美人,露在衣袖碗面的皓腕、雪肤如一抹儿粉腻的奶酪,馋人人得紧,如此娇嫩的花朵儿,是男人看到都想暴力的摧残她,把她摘了才解馋,曹昂自然是色心与色胆具生,淫淫而笑道,“皇帝死了也罢,但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若肯乖乖的让操上几晚的话,我倒……嗯?你想动手?”   曹昂那些手下见曹昂盯上了小玲珑,即时向两边包抄过去,目的自然是想乘机杀了大赵天子赵志,谁能杀了赵志便一飞上天,将来白莲教取得天下的话或许还能封侯加爵,谁不疯狂!   “你们……你们不能过来……”   小玲珑那纯真的脸蛋焦急万分,急急忙忙的往后退,似乎的护在赵志等人身后!   但曹昂和他的手下却越逼越近,小玲珑和赵志、皇后萧如玉、温夫人戴心婉、还有那个老太监望着那些越来越近的嗜血刀刃、还有那些残酷而无情的面目惴惴的往后退,直到再往后退一步就步入深渊时,绝壁和寒风合奏的呼啸声如催命曲一般刺耳,吹得众人背后凉飕飕的,谁的心都生起了绝望……   “你……”   紧张不安的小玲珑对峙着压迫过来的敌人,却不想背后传来赵志一声惨叫,慌忙回头,却见他肋下深插一把匕首,皇后发现后花容失色,一时间手忙脚乱,一直侍候在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却跪爬在地上像条狗似的爬到前面去……“各……各位好汉……老……老奴杀了皇上了……我杀了皇上了,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这时候众人才省悟那老太监是卖主求生,鄙夷的有之、愤怒的有之、仇恨的有之……   “皇上你……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妾身……”   皇后惊惶失声,手足无措的抱住赵志。   温夫人亦俯下身来,却也帮不上什么忙,可她多少比皇后懂得多些,见匕首插在肋下,即使伤了脾胃,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只要救治得及时,生还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可她没有安慰皇后,事实上这时候都大难临头了,安慰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了,谁还能在这峰顶上幸免?   老太监像条可怜巴巴的落水狗一般连爬带滚的蛹到曹昂的脚下,无比下贱的乞求这苟且下去的本钱,曹昂却冷冷一笑,对他的乞求从耳不闻,手起刀落,一刀剐了他,撇撇嘴道,“只要不是我们的人都得死,你这老东西倒想活了!”   老太监的死没人可怜亦没人在乎了,这时候曹昂大手扬,他那些手下便杀了过来……   凤鸣倩离这边比较近,被紫衣女子也就是白莲教圣姑纠缠不得脱身,眼见圣上和皇后娘娘危在旦夕,慌张的震开紫衣女子的软剑抽身想退,但软剑如有了眼一般撩了过来,她已估计不了那么多了,在软剑划破肩膀、粉背的剧痛中,她如雨燕一般窜了过去,从侧面横插过去,一时间‘铮铮铮’声刺耳,以一人之力硬是逼退了漕帮那些大汉,可紫衣女子那把缠人如麻的软剑接着就到了……   小玲珑的武功也不算很弱,此时已经退无可退了,她娇喝一声,提剑便向曹昂砍去,怒急与豁出去的思想让她手中的剑走刀势,威力自然是剧增,但招数杂乱,反而更加没威胁力,曹昂若无其事的一闪,小玲珑毫无章节的一‘刀’落空,第二‘刀’横撩过去,对方一个跟斗了事,一眨眼的时间,小玲珑挥剑生风,剑影几重,却没有半点收获,反而是恼羞成怒的出招把自己弄得气急气喘,娇俏润嫩的笑脸含煞带怒,“不要跑,看我……看我不杀了你!”   曹昂自知小玲珑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也知道,他需要的是不是小玲珑的命,而是弑君,他一个侧身闪过小玲珑疯狂的一剑时,骤然一个翻身打挺,如大鸿展翅,在半空中,他大手一翻,手中那把刀尖成排的折扇‘簌’的一声如飞碟般袭去,直取赵志的脖子……   被漕帮几个大汉和紫衣女子围攻的凤鸣倩一下子就受了几刀,鲜血直冒,自顾不暇,见曹昂飞扇而去的时候芳心顿乱,举手便把手中的宝剑掷出去……   ‘哐啷’一声,宝剑还未射出重围便被紫衣女子软剑砍了下来,掉在地上,清脆悦耳的声音听在凤鸣倩的耳里就如炸雷,可她还未来得及多想,一把锋利无比的软剑就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单丽影和鬼王莫一自然是峰顶上武功最高的两个人,两人巅峰对决,不分胜负,而一直留心赵志那边的单丽影忽而不接鬼王莫一的一招开山掌,反而诡异的回过身来,衣袖一拂,一块绝好的红玉如子弹一般劲射出去,硬生生的把曹昂那折扇在赵志的脖子处撞开,只听‘铮’的一声,火花四射,折扇与红玉贴着温夫人的发鬓飞‘溅’出去,双双坠入深渊……   那块玉是赵志在二十年前送给她做定情礼物的,虽然她有怨、有恨、有期待、有失望,在他选择和萧如玉成婚后,她讨厌过去、怨恨誓言、憎恶男人,但在危机关头她始终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而不救,即使……即使……   ‘嘭’的一声闷响,才射出红玉的单丽影背后承受了鬼王莫一霸道的一掌,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跌落地时滚了几下,眼看就要滚落悬崖,在幽幽教女子的悲呼声中,她五指如铁一般扣入悬崖边上的岩石上,吊住的身体下面是万丈深渊,险之又险。   小玲珑娇呼一声,掉下皇帝和皇后等人不管,奔过去……在她的纯真的思想里,要在皇帝和师傅两人只见选一个的话,师傅才是最重要的,皇帝也就可以丢掉!   但她才奔出两步,单丽影便单手着力,无声无息的跃上了悬崖上面,堪堪的站在悬崖边上,脸色发白,秀发苏乱,‘喔’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喷在那半脱落的洁白面纱上,异常的惨艳……   寒风呼啸,秀发飘飞,脱落的面巾在她脖子上拌勒片刻便被风吹走了,露出单丽影那张因严重内伤而有些发白的脸蛋,一张让人窒息的容颜顿时展露在众人眼前,散乱的云鬓迎风飘飞、修长的峨眉轻蹙、深邃而冷酷的眼睛无悲无喜、笔直玉挺的瑶鼻有如冰雕玉刻一般的秀气、弧线优美而紧抿的红唇冷冷中带着无法藏匿的性感……   单丽影给人的惊艳程度丝毫不输于雍容华贵的皇后萧如玉,萧皇后气质大方而明慧、端庄却又秀气,骨子里有着大家闺秀的风韵与矜持,而单丽影那种武林宗师般的冷酷与阴柔却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感,带点野性的味道,总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可在场的人没多少个敢想去征服她。   瞎老头鬼王莫一虽然瞎了,但他对气机、声音的感觉力却是无以伦比的,‘见’单丽影生守自己一掌后尚能微微颤颤站起来,他心里多少微愕,继而便是鬼魅般袭来……   单丽影被一掌震伤五脏六腑,经脉尽乱,体内的真气乱窜,一时间难以康复,功力大减,见鬼王莫一再度攻来,便强打精神应付。鬼王莫一内力老而浑厚,受伤过重的单丽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一番抢攻之下,单丽影再度被他一指蛰中,倒飞三米才落地,连吐几口鲜血才能站起来,但鬼王莫一有着白崇这个年纪的老辣,充分理解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没有半点的停顿,身影一闪便杀了过去,一抹非烟非雾的真气在他手上缭绕,使得枯瘦的手指骨看上去阴森恐怖,人未到他挥起的气劲如刀刃一般冲单丽影削去……   眼看一代美人即将香消玉碎、芳魂骤断,杀死单丽影的话就是重创幽幽教,即使外出未归又或许不再圣女峰上的那部分幽幽教教徒能尚存下来,但失去这么这么一位宗师级的教主,幽幽教就再也没能力捣乱了。   幽幽教仅剩的几个女子见此一着,心如死灰,幽幽教教绝大部分都是被教主收养的孤儿,教主在她们的心目中就是再生父母,虽然她冷酷、她执着、她顽固、她严厉……但她依然是心目中嘴伟大的一个,最敬重的一个,眼看就要死于敌手,她们如何承受?   “丽影……”   赵志再一次见到伊人,却是她救了自己一命,或许自己这一命跟着就没了,但伊人如此,旧爱绵绵,本是感动,可这时候她命悬一线,多情的赵志不由悲呼一声。   但就在这时候,众人觉得寒光闪了一下,两把镰刀从悬崖外面横飞过来,呼呼声响,撞向那呼啸而至的气刃,另一把迎面袭向杀气漫天的鬼王莫一……   忽而其来的偷袭让鬼王莫一去势顿收,而同一瞬间,‘叱’的一声,镰刀横插在峰顶的泥面上,气刃被硬生生的挡了下来,单丽影暂时无虞!   这诡异的突变让众人错愕了片刻,继而骤然发现,一只绕峰盘旋急飞的大鸟忽而出现在悬崖边上…… 放纵下去 第190章 见皇后戏圣姑   ‘怪物’突兀的出现一下子吓着了不少人,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悬崖背后飞来一直大‘鸟’,如飞鹰一般急促而狂妄的飞产过来,惶然的白莲教众人慌忙退却几步,大鸟一下子拉飞起来,回过神来的众人才看清楚‘大鸟’上竟然有人,而且是三个,一时间更楞了!   聂北拉扯着滑翔机快速的豆转回头,从背后对着白莲教的人俯冲下来,滑翔机好歹也有几十平方米的面积,一下子扑飞下来,还真有点气势,面对似乎要撞到峰顶地面上的怪物,那些武学修为高一层的白莲教人和漕帮分子这时候自然无暇顾及弑杀皇帝了,再度后退几步,慌忙额度趴到地面上,只感觉那承载这人的怪物是贴着自己的脊梁骨飞过去一般,高手也流汗。   滑翔机一下子降低到地面,聂北双脚已经离地了,像极那骑单车而不能刹车的大爷爷,双脚猛蹬地,眼看着悬崖边就到了,而且几个美女堆在悬崖边上,这笨重的家伙停不下来自己还可以跳跃式滑翔,可那些娇滴滴的美女啊……其中就有让自己日思夜想的未来岳母娘温夫人、率真可爱的小玲珑……聂北不由得呱呱叫,“闪开……闪开……撞上了撞上了……”   拼尽全力甩去两把镰刀教下单丽影的蓝火、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得脸蛋红扑扑的田甜也放下双脚和聂北一样在地上蹬撑着,倒有点跳扭秧歌的舞步。   惊吓而闪回两边的白莲教、漕帮的人被滑落的‘大鸟’屁股给遮挡了视线,一时间也不敢贸然向前,自然看不到一男两女的‘扭秧歌’,但站在悬崖边上的皇帝、皇后、温夫人、小玲珑四个却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单丽影、秋水、凤鸣倩、华山派的四名弟子和仅剩的几个幽幽教教徒在大鸟的阴影下仓惶退却,就像老鹰赶鸭子一般,有些狼狈。   但才一瞬间,皇帝皇后、温夫人小玲珑四个人就有点惊愕了,那大鸟停不下来岂不是要撞我们下去?   单丽影几个惶急的退回到悬崖边上,十来个人挤成一堆,望着那怪鸟着地‘铲’来,既惊那‘怪鸟’停不下来而把自己这几个人撞下悬崖,同时那三人的动作也实在搞笑了点,一时间她们的脸上都浮现古怪的神色出来,似乎有些呆滞!   皇帝和皇后是一种诚惶诚恐的殷切神色,就差没跪拜了。他们‘夫妇’俩是高高在上的一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拥有帝国的一切,他们命贵在天,民间凡尘在他们的眼里渺小得很,但唯独对上天很是敬畏,历来那些皇帝做的寻仙觅神、炼丹化仙的荒唐事就不说了,且说每逢佳节、天灾人祸等大时大节,皇朝礼部都会举行祭祀、祈福等等,祈求上天那些驾云飞御的神仙佛祖们散福布恩,在那样的祭礼上,即时贵为天子的皇帝亦要三拜九叩,可见对上天对神仙这些神圣的东西有多敬畏,此时要不是聂北三个人的出场‘嬉皮’了一些的话真不准让皇帝给他下拜了!   滑翔机堪堪的停在悬崖边上,聂北的脸差点就贴上了皇帝那张老脸了,直吓得赵志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不精彩,嗫嚅着嘴巴最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聂北的目光迅速的从这些人的脸上扫过,发现好几个绝世美女,自己是从来没见过的,目光顿时有些炽热,要不是情况危急的话聂北还真想好好的养一下眼呢!   “是……是你(们)”   秋水和凤鸣倩、温夫人、单丽影等人待看清楚三人的样貌时嘴巴吞得下一只鸡蛋!温夫人自然是好奇聂北和田甜这两人,而单丽影那些没见过聂北的就‘瞪’着浑身浴血的蓝火,秋水和凤鸣倩两人美目连连,那些不认识聂北也不认识田甜和蓝火的就是华山派弟子了!   “聂……聂哥哥?”   小玲珑最先惊呼出声,那夹带着无尽的欢喜和惊讶的声音娇脆而清甜,她人就手足舞蹈的挤上前来,清澈如泉的眸子扫视着聂北之后似乎才发现蓝火,惊呼道,“火姐姐……你……你怎么啦?你……”   “嘶……”   聂北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在众人疑惑、敬畏、茫然的目光中聂北附在田甜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迅速的伸手一扯,‘咝’的一声扯下一块布,看也不看的往脸上一蒙,继而解开滑翔机上的绑带……   蓝火忽觉上身一凉,一声细微的娇呼,“啊……坏蛋你……干嘛又撕我衣服?”   上次在万佛寺被聂北撕下一块衣服的事在蓝火的脑海里翻转,那时候的她没脸红,这次却红了个透!   “蒙面啊你没看到吗?”   聂北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撕别人的!”   蓝火没好气的嗔道。   “你的破破烂烂好撕一点嘛!”   蓝火一身红火的衣服在圣女峰下的厮杀中被切剐得破破烂烂了,聂北自然顺手了。   聂北解开了绑带就要钻出滑翔机遮挡的空间,便听到蓝火娇羞柔弱的一声,“那……那你……你也不要扯人家的肚兜啊……”   “……”   聂北差点一头撞入悬崖,尴尬的闪出滑翔机的羽翼……讪讪的声音细小的传回来,“意外,纯属意外!”   但临走的时候谁都看到他贪婪的用鼻子猛吸几口气,直弄得好几个女人脸红耳赤的,温夫人更是扭头过去面对悬崖!   望着微微颤颤的停在悬崖边上的大鸟屁股,只看到一些布料,看不到那些眼看就要被自己送到地府里去的敌人,白莲教和漕帮的人心里多少有些懵,不知道那是什么怪物,那三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神仙,竟然能飞,便不敢轻易冒犯,即时白莲教的圣姑亦心有惴惴,但蹊跷归蹊跷,她还是打手示意退开的教徒、手下围逼上来,可这时候一个蒙头蒙面的家伙抽气似的钻出来,顿时吓退两步!   聂北见杀神般的白莲教教徒和漕帮帮众高手被自己忽一出场吓着,心里惴惴,但胆气便来了,吭声道,“咳咳……本仙初次下凡便见汝等屠杀生灵灭绝人性,实乃残忍至极,有失‘天和’必遭天谴责……”   聂北滔滔不尽的忽悠着,眼看那些凶残至极的家伙端刀迟疑起来,但神色显然有些蠢蠢欲动,心有惴惴,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撑下去,昂首挺胸的往前跨了一步,白莲教和漕帮的高手都心有忌惮,就连那鬼王莫一亦未敢越雷池一步,一群的高手被聂北装神弄鬼唬得忙退回一步,但也就一步而已,聂北便跨第二步、第三步……蒙着头巾(蓝火的肚兜)的聂北正得意着,但那些高手显然被唬‘够’了,再看聂北那浑身寒酸的样子,那里像个神仙?神棍倒是很像,所以他们退了三步后便装着胆不动了,聂北那抬起来的腿再怎么也跨不下去了,这时候白崇那老头眼尖,这会儿认出聂北来了,枯干的手指指着聂北寒声道,“是你?”   “我靠!”   聂北暗骂一声,嘴上却不屑的道,“喂,老头,你认错人了吧,老子我可是神仙,在天上活了一千几百年了,觉得闷才下凡间来兜兜……你不会说你认识我吧……”   “聂——北——”   “嗳?”   一个很好听到女声,聂北忍不住应了一声,话出口才惊觉,不由得苦着脸寻声望去,但见一个紫衣女子盈盈而出,杏眼如烟若雾一般盯着自己,那秀丽的脸蛋不曾认识,但那眼神和那高挑婀娜的身材聂北却依然有些熟悉的感觉,第一时间想起了那狐媚又孤傲的白莲教圣姑!   “应得蛮快的嘛!”   紫衣女子甩了甩那把血迹斑斑的软剑,双目如刀般盯住聂北。   “FSCK!”   聂北想着怎么逃跑了,那抬起来的脚缓缓的放回到后面去,讪讪的道,“真巧啊,这样也能遇到圣姑你,更想不到这样你也能认出我来,想开个玩笑都不行,真是的……哈哈……”   “很好笑吗?”   圣姑脸色一寒,‘簌’的一声那芳香四溢的身子一下子就闪到了聂北的跟前 ,抬起来的软剑在离聂北半米处嗡嗡颤响!   “嗯,一点都不好笑,不过……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该不会是在万佛寺里见我一次就念念不忘吧?”   聂北一边胡扯着,一边微微后退,心里倒转着怎么才能迅速撤退的事宜!   圣姑似笑非笑的望着聂北那不算和尚亦算是和尚的短发,撇了撇嘴道,“你造型如此独特,小女子还真的过目难忘啊!”   “那是……”   聂北臭美的应了一声,接着才反应过来,“唔?”   当真是哭笑不得,短头发虽然很自然很舒服,但在古代还真有些‘露短’!   紫衣女子那长长的眉梢一挑,丹凤眼眯了起来,近距离的盯着聂北的脸,这样一来反而看清楚聂北脸上那张粉红色的‘面巾’是何种‘材料’了,绕是她心如止水也忍不住有些脸红,忍不住转移视线警惕的打量着那怪异的‘大鸟’,袅袅出声道,“怎么?都混成神仙了?”   “本仙能腾云驾雾;可御风飞行;不食人间烟火,本来就是天外来人……”   这话聂北可是说得理直气壮的,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也算是天外来人了吧,可紫衣女子却哼道,“鬼才信你!”   紫衣女子的目光透过聂北的侧脸向那大鸟望去,却始终看不出什么苗头来,芳心反而有些不安,在想,温夫人戴心婉生辰,赵志必然来贺,事先扰乱上官县的治安闹出乱民来,引诱田万年率领州兵来‘围剿’,赵志从灵州赶赴上官县时必然兵卫不多,自己这边高手尽出、精心埋伏,毕其一功就要诛杀赵志那狗皇帝在这圣女峰上,却不想出了这么一道诡异的事情,这……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有道是,越是聪敏的人月是多疑,圣姑她也不例外!   “咦?你怎么不蒙着面纱了?”   聂北似乎现在才发现人家没蒙面纱一样,继而臭美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而知道我会来,所以就特地揭去面纱让我一睹芳颜吧?”   “美吧你!”   紫衣女子面对聂北胡扯乱侃般的调戏不但没有愠怒,冷酷无情的她反而觉得有些羞怩,这倒是她想不明白的!   当然,她怎么能想到聂北是个现代的人呢,更想不到现代的男人总有种和古代男人不一样的气质,那就是‘犯贱’,架子不高,对古代女性的心思更为了解,谈情说爱一事精通了然,自然得心应手头头是道的侃来,面对活宝一般的异性,谁也别想真的能生起气来!   “我最多也就算得上英俊而已,不算美,不过你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聂北一点脸红的意思都没有!   “呃,是吗,不过……”   ‘小小’虽然美,但绝对算不上绝美,圣姑假冒的‘小小’自然也差不多,紫衣女子眉目妖冶的望着聂北,嗤笑道,“我是易了容的,你胡扯也得扯上道儿吧!”   紫衣女子表面上应付着聂北,可眼神却不时的打量那‘大鸟’,可她怎么都想不到那大鸟其实比聂北还不堪一击,但这些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她还是被唬住了!   “喔,是这样的吗,那更不得了,易容了都这么美,不易容的话那就仙女一般了!”   聂北不知道自己的话田甜那妞照做了没,现在是拖得多久算多久,便接着胡扯道,“怪不得那神仙说这里有美女所以就飞了下来,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是神仙的眼光好一些!”   聂北见紫衣女子想开口,便忙出声不然她发话,“啊对了,你什么时候嫁人啊,到时候我到你家去提亲!”   “你再口花花信不信我杀了你!”   “这不好吧,好歹我也认识神仙……”   紫衣女子神色微冷,到了这个时候她也看出了点苗头,便哼了一声,“我送你去见他要不要啊?”   “嘿嘿,这个……”   聂北讪笑起来。   “圣姑,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小子装神弄鬼的,就是想拖延时间,要真是什么鬼神之物要和我们作对的话哪还需要故作神秘,我们还是赶快杀了那狗皇帝才是……”   装神弄鬼的白崇比自觉得罪鬼神多里去了,内心对鬼神一事多少比别人更有‘破罐破摔’的‘本钱’,此时见圣姑迟疑,而自己身后的人也心有戚戚,边急于出言催促,要不是顾忌圣姑的威严而不敢未经她允许而出手的话他早就想扑过来撕碎聂北了。   白崇的话让紫衣女子神色一怔,继而冰寒如霜,聂北见此,哪还敢废话,楞是拔腿就跑,转身、加速一气呵成,嚯的一声转瞬就钻入到大鸟的身下,没了人影,紫衣女子本来对那大鸟尚存一丝敬畏而不敢和手下贸然攻取,见聂北心虚如此,哪还有迟疑,咬牙切齿的娇喝一声‘混蛋聂北’便飞身扑来,她身后那些手下即时跟上,如被惹恼了的‘金刚’一般……   可他们还未冲到,那大鸟就当先一步向深渊‘栽’去…… 放纵下去 第191章   水水想啰嗦两句,写作不是水水的全部,这点有些无奈,这个没办法,相信大家能理解的,生活本身是无奈的!   这些时间里,纵古更新不多,个中原因水水就不细说了,忙吧!   纵古能坚持下来是大家的支持的,没有你们就太监,所以更新慢了水水也觉得对不住大家,忙过这段时间吧,五六月份可以的话水水可以轻松多了,时间也多了……水水需要大家的理解哈!   -------------------------------------------------------------王萍萍紧紧的箍住聂北的身体,轻微的战抖着,紊乱的发丝挂着她落下的泪珠,沾湿在聂北的衣服上,而她就像一块黏人的牛皮糖,聂北差点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僵在床上任她那决堤的泪水灌溉,直到她哭累了才拍着她纤柔的粉背安慰道,“好了,你看你,都哭成个泪人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在自己喜欢的男人怀里,受惊猫儿似的王萍萍彻底了放松下来了,挂满泪珠的俏脸在聂北的脖子上腻着,听了聂北的话后扑哧一笑,继而幽幽的道,“坏蛋……我……”   王萍萍嗫嗫嚅嚅最后什么都没说,聂北逗笑道,“还叫我坏蛋?我真的那么坏吗?”   “你坏透了!”   王萍萍想都不想就回了聂北一句道,“要不是你人家也……”   “也什么呢?”   聂北坏笑道!   王萍萍脸色一红,呢喃道,“你……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喔!”   “你……你欺负我!”   王萍萍昂起头来,正面面对着聂北,彼此的鼻息都可闻,泪眼亮晶晶的的望着聂北,她第一次这么勇敢的面对着聂北,没有回避聂北直视的目光,未雨已凝泣,语气娇弱而凄婉,“坏蛋……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这里没有关心我的人,没有我爱的人,没有我喜欢的生活,有的只是担惊受怕和无穷无尽的辱骂,我……我再也不想呆在这个地方了,这不是我的家,坏蛋,带我离开这里……”   王萍萍才止住的泪水氤氲了眸子,慢慢积聚仿若随时要再度掉下来。   虽然王萍萍没有说得具体,但今晚所见所闻让聂北知道,怀中的女人在这幽深的院子里过得极其的屈辱和辛酸,更别提一个傻子丈夫带给她心灵上的那种无助和绝望的煎熬了,这些也就算了,还得时刻承受着这样那样的目光,连家公那种觊觎的心思也毫不加以掩饰,她这么腼腆娇弱的女子,想想都让人心疼,聂北紧紧的抱住王萍萍纤柔的身子,一时间竟然没了言语……   王萍萍的含泪的眸子透过聂北温柔的眼睛看到了聂北的心疼,芳心微微悸动,凄婉的脸蛋儿浮起了柔美的欢笑,亮晶晶的眼睛弯起了月牙儿,积聚的泪水含着甜蜜无声掉了下来。   清凉的泪水滴在聂北的脸上惊醒了聂北,心疼的他慌忙安慰道,“萍萍姐,你是我聂北的女人,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带你走,皇帝也挡不住我,我要带你回家!”   聂北怕王萍萍不知道家是哪个家似的加以重复,“我们的家!”   “唔!”   王萍萍听到聂北强调的话语芳心既甜蜜又羞涩,却又怕聂北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轻柔柔的唔了一声,蚊蚋一般,也只有她自己能听得到。   聂北就是看她那笑着的眼睛就知道她的心思了,可见她羞怩的样子,很是可人,忍不住逗她道,“萍萍不回答我难道是不答应?那算了,我不勉强你……”   王萍萍听聂北的话急了,“不……不是的……我……我……”   卑鄙的聂北装模作样的打诨道,“我知道你还怪我那次对你和你娘亲做的事,你不答应我能理解的!”   “我……我不是的……”   王萍萍慌急道,“我……”   “你不想做我女人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带你走的,送你回到你娘亲的身边,也不让姓林的人找你麻烦,以后……我不再欺负你了!”   “不……不是这样的……”   “你都不答应,还能怎么样?”   聂北强忍住不理出笑容,很是无奈的样子!   “谁……谁说人家不答应了!”   “刚才你都不回答,就是不答应了,我还是不勉……唔……”   聂北的话说到一般就被王萍萍堵了回去,不由得瞪大了眼,害羞腼腆的王萍萍竟然会自动亲吻下来,实在出乎聂北的意料,但见近在眼前的脸蛋红扑扑的,羞涩的眼睛紧闭着,弯弯的的睫毛挂着泪珠儿,凄婉柔弱的样子,但吻得很是坚决,大有一把堵死聂北接下来的话似的!   笨拙的小丁香义无反顾的往聂北的牙关上钻,勇敢的动作配合她那羞红的脸蛋儿很是可人,聂北也爱意泛滥,张开牙关放那调皮的小丁香进来,彼此纠缠在一起……   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爱意,交织的情思爱意在湿吻中传度着,良久良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的时候才松开,俏脸嫣红的王萍萍禁不住嘤咛一声,“唔……”   聂北捧住王萍萍嫣红俏丽的脸蛋儿乐呵呵的道,“萍萍姐,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嘛?”   王萍萍羞答答的白了一眼聂北,纤纤的玉指没好气的在聂北的胸膛上扭了一把,亲昵的娇嗔道,“刚才吻着人家的时候难道感受不到人家的心思吗,还问,讨厌!”   “有吗?”   聂北邪邪的笑道,“没感受到哟!”   “你……”   王萍萍气苦,脸皮薄的她经不起调笑,眼看又要哭了!   聂北忙道,“好像有一点点!”   聂北接着道,“不过……好像刚才是你吻我的,不是我吻你的哟!”   王萍萍羞赧的嘤咛一声,“嘤!”   脸蛋跟着就红了起来,粉拳娇羞的捶了两下聂北的胸膛,娇蛮的嗔道,“就是你吻人家的,你个臭流氓,大坏蛋!”   “……”   叫怀中的玉人儿羞赧的大发娇嗔之后聂北讪讪的笑了笑,不敢接嘴,很无辜的默认了,不然准能把薄脸皮的她弄得‘恼羞成怒’,那时候承受的粉拳可不是两三下而已了!   见聂北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像很委屈似的,王萍萍不由得扑哧一笑,笑靥如山花一般灿烂,美态可掬,“得了吧坏蛋,看你那样子,吻了人家还委屈你了呢,讨厌!”   聂北啄着她樱桃小嘴道,“我哪敢委屈啊,得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娘子,美着呢!”   听到聂北的话不管能否成为聂北的妻子,王萍萍都很满足了,但她甜蜜的笑脸下隐藏着挥之不去的忧虑,这时候更是欲言又止,最后唯有幽幽的嗯了一声,算是给予聂北的回应!   “怎么啦,不高兴了?”   “不是!”   王萍萍望着聂北道,“不管天涯海角,不管生死,萍萍都无怨无悔的跟随你身边,不过人家有些担心,毕竟……”   王萍萍扭头望着躺在床边下地板上的林才启,樱嘴微启,言语幽幽,“他……他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想你带我走,永远在你身边,可是……可是他们要是不让我走的话,我怕他们上告衙门,到时候……”   聂北很是坚决的道,“放心吧,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在这里受委屈了!”   “……”   王萍萍一半欢喜一半郁郁。   聂北知道,名分这东西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就是一把掌控在男人手中的利器,喜欢的时候给予你,不喜欢的时候绊勒你,这就是古代以夫为天的时代!   “好了好了,别担心了,这些事情应该是你的男人我该担心的,不是你哟!”   为了开到她让她开心,聂北转移话题道,“你应该担心的是你回到我家后怎么和你丽华阿姨相处!”   闻言王萍萍脸色一红,睫毛一张,清澈的眸子倪了一眼聂北,见聂北那美滋滋的样子,不由得没好气道,“是怪不好意思的,到时候人家……人家和阿姨她……怪难为情的!”   虽然王萍萍觉得和自己的亲阿姨同侍一夫有些别扭有些羞怯,可她知道,自己永远被那坏蛋吃得死死的,在他身边只有被他欺负,听他说些羞人、无赖的话……不在他身边自己就空虚虚的没了快乐,做什么都没了兴趣,所以她虽然觉得和亲阿姨同侍一夫有些难看,但她没有想过去回避,只是想着怎么去适应!   “丽华她有了,你知道了吧,什么时候你也……嘿嘿……”   聂北的手往下一探,盖在王萍萍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唔……”   王萍萍轻呢一声,白玉兰似的脸蛋儿转瞬成了三月的桃花一般,红扑扑的,羞赧的晕红都爬到耳朵上面去了!可聂北的话又让她忍不住在想,她既然要和聂北在一起,很多时候是无法避免的,就想她自己即将要和亲阿姨共侍一夫一样,到时候和亲阿姨一起怀有他的孩子也不奇怪,想到这里她已经羞得不行了,玉手抓住聂北那抚摸的手掌,羞答答的呢喃道,“人家不……不知道!”   怀中美人儿羞答答的模样和温热的香躯刺激着聂北的神经,下面那火龙再也忍不住升势,骤然之间挺直了,硬邦邦的抵在她敏感的粉胯上!   本来就羞赧不堪的王萍萍忽然感觉到那作恶的东西抵在羞人的地带,敏感的她浑身颤了一下,呼吸顿时一窒,紧张和不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聂北邪邪的笑道,“萍萍姐,你好紧张哟!”   王萍萍脸靥燥热起来,红彤彤的,聂北的调笑更让她羞怩,香馥馥的娇躯不安的挪了挪,聂北赫然放下手去扶托着她翘挺的美臀,无法摆脱窘境的她嘤咛一声埋首在聂北的胸膛上,急促的喘息起来了。   聂北一个翻身把小美人儿压在身下,凹凸有致的香躯全面和聂北接触到一起,凸的软凹的更软,绵绵的压在身下很是香艳,稀薄的睡衣亵裤软顺柔滑,若有似无的存在,能清楚的感觉到美人那火热的体温,欲火窜上心头的聂北笑了笑了,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美丽的酮体上抚摸……   “嗯……”   娇滴滴的王萍萍欲拒还迎的推搪着聂北,有些于事无补,不一会儿就被聂北弄得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娇靥如点燃的焰火,明艳而带着炽热的气息!   聂北的吻在她桃腮、粉颈、香肩等处流转,春情涌现的美女人妻再也矜持不起来,‘啊’的一声呻吟出来了,纤柔的身子如一条缠人的小蛇儿,在聂北的身下婉转的扭摆起来……   这时候聂北哪里还忍得住,动作娴熟的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一时间便光溜溜的了,金箍棒在已经可以撑破天了,羞涩又难耐的王萍萍时隔多日再次瞥到那让自己成为女人的东西,芳心顿时‘捏’成一团了,羞赧不堪的她轻轻的颤抖起来,声音也有些怯怯,“坏蛋我……我不……不要在这里!”   “萍萍姐,我要在这里当着他们的面证明你是我的娘子!”   聂北淫亵的笑了笑,也不给王萍萍在说话的能力,沉重的躯体压了下去,火热的双唇堵住了她的香嘴,吻得她昏昏沉沉的时候轻巧的脱了她的亵裤,轻柔华顺的上衣留给她保暖!   下面凉飕飕的,王萍萍清醒了一些,也知道那坏蛋这时候非得要了自己不可,拒绝不了便嗫嗫嚅嚅的道,“放下床前的帐幔吧坏蛋!”   名义上的丈夫和家公就在床下昏迷着,婆婆就在不远处,也不知道是醒还是昏,这样的情景要她在这里和聂北行房,还真是羞煞了内向的王萍萍,要是她的性格不是那么柔弱的话估计挣扎着要跑了。   聂北双手扶着她的膝盖撑开她双腿,俯身靠了过去,硬邦邦的巨龙若即若离的抵在那美丽的秘密花园前,潮湿的气息传来,聂北才发现,萍萍姐这个害羞人妻的圣地已经泥泞不堪了,显然动情不已了,可以承受猛烈的耕耘了!   见聂北不听自己的话,王萍萍既羞又无奈,爱与欲的交织下她亦春意缭绕在心头、俏丽的脸蛋媚态毕现,这时候要是不行房她也很是难受,带着害羞的悸动她羞答答的把头转到床内,一副任君取舍的模样。   聂北望了一眼既羞臊又期待的王萍萍,继而望着躺倒在地上的林夫人罗淑仪,邪邪的笑了笑,一语双关的道,“林夫人,我要进入你身体了哟!”